第三百六十九章 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
张宝则想起于娇娇来,也很是庆幸自己找的是温柔又体贴的于娇娇,事事都为他着想。 只是想起自家父母说起过年要来这边看自己,他也有些紧张。 自家爹妈肯定是不会像徐舒保父母那样嚣张过分,娇娇也不像于丽娟那样厉害,可毕竟双方没见过,不知道会不会有意外发生。 不行,这也没多长时间就要过年了,自己还是早些写封信回去跟父母叮嘱两句吧! 曲长歌和于丽娟两人慢慢往一车间走,一边走,曲长歌一边安慰于丽娟:“丽娟,你也不用把这事儿放在心上,这三条腿的蛤蟆好找,两条腿的人多得是。” 于丽娟摇头:“我不想再找了,一来怕找一个像我爸那样的白眼狼,二来又怕找一个徐舒保这样的,真的,这事儿让我对结婚失去信心了。” 曲长歌心想,完了,张献民啊张献民,我可都帮你了,只是没想到于丽娟现在心里是这样想的,你这追妻路漫漫啊! 不过,她还是要为张献民争取争取的,所以她又笑着劝道:“你也别说得这么绝对,像我这不是找到了赵况了。” 赵况对曲长歌的好,于丽娟这是看在眼里了的,她笑着说道:“那是你的命好啊,有个这样好的人,对你还这么好!” 曲长歌摇头:“你说错了,你只是碰到两个渣男而已,你怎么能肯定,你以后碰到的都是渣男?再说了,像我爸,对我妈那么好,可我妈为了自己丢下我这么多年不管,自己找了个大官,日子过得好了也不记得要找我,还是她那个继女说出来,她才不得已过来的。你说说这世上不但有渣男,不还有渣女么?” 这倒是,这世上不是光男人渣,女人也有渣的,于丽娟除了点头还能做啥。 曲长歌见她同意自己的观点了,马上又趁热打铁地说道:“所以说,你不能吊死在一棵树上,也不能用你以前的标准来找了。” 于丽娟也有些好奇曲长歌想说什么,就问道:“这是啥意思?长歌你的标准又是什么?” 曲长歌见于丽娟自己问了,就很是一本正经地说道:“要找适合自己的,要找真正对自己好的。” 于丽娟说道:“你这有没有具体一点的标准?” “具体一点的就是跟你有话说,知道关心你爱护你,不是那种表面功夫啊!而且人要真,不能带个面具的那种。对了,我说这个徐舒保就属于喜欢戴面具的那种,我瞅着他跟你没存啥好心思。哎,你说他是不是知道你爸是谁了?”曲长歌灵光一闪,居然抓住了问题的重点。 于丽娟抬头想了想,还是摇头:“没有啊,我没有跟他透露过我爸的一丁点信息啊!” 曲长歌眨巴了下眼睛:“也许不是你透露的,而是他自己在某时发现的呢。” 于丽娟摸了摸下巴:“这事儿我还真是不好说,可厂里知道我爸是谁的,也就是你啊,你没跟人说过吧?” 曲长歌又眨巴了下眼睛:“除了二哥,我真是没跟人旁人说过。” 于丽娟说道:“赵况这人我还是信得过的,他不是那种人。而且你看,旁人也不知道啊!赵况跟徐舒保也不是多好的关系,他干嘛别人不告诉就告诉他呢,所以这个是不存在的。” 曲长歌听得于丽娟这么说赵况,心下很是高兴,觉得于丽娟这朋友还真是没有白交。 “是的,我家二哥比我还要嘴严,当然,我也只是跟二哥说说,旁人我是不会说的,就是张献民也没告诉过。”曲长歌不由自主地在后面加了一句。 张献民,于丽娟想起昨晚上张献民送自己回宿舍,半句多的话都没有,只是默默地陪伴着,不过这也算是给了她无言地支持,让她感觉很温暖。 于丽娟点头:“张献民也是个好人。” 咦,不错哦,起码被发了好人卡,总比讨厌要强多了,这是个好的转变啊! 曲长歌顿时觉得赵况昨天给张献民出的主意好,不然今天于丽娟不会是这个态度。 两人回到车间,居然看到了张献民过来找赵况,碰到两人,张献民就冲着于丽娟笑了笑,并没有上前纠缠。 曲长歌趁着于丽娟不注意,对着张献民比了个大拇哥,张献民抿嘴乐了。 张献民不问,不代表赵况不问,不过赵况只是很随意地问道:“长歌,你们出去了?” 毕竟是从车间外面进来的,赵况问这话也是对的。 曲长歌对两人说道:“不止出去了,我们还去了厂部办公楼那边。” 赵况有些拧眉,这个时候到厂部那边干嘛。 曲长歌直接冲着两人招手:“咱们去那边说吧!” 一转头,曲长歌准备招呼于丽娟,却发现她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己,曲长歌终于知道自己有些越俎代庖了。 她只得嘿嘿笑道:“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人多力量大,让他们两个也帮忙分析分析,以后有问题了也能有人出主意不是。再说了,他们两个也知道前因后果,说起来也容易。” 于丽娟知道曲长歌说得对,她点头道:“行了,他们两个我还是信任的。” 曲长歌心里又满意了,这回算是为张献民明着参与进于丽娟的事情中埋下了伏笔。 四个人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曲长歌叽叽喳喳地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赵况没想到徐舒保的父母是这样的人,这印象算是又坏了一层,对于曲长歌说徐舒保可能知道于丽娟家里的情况,他也觉得有可能。 不然徐舒保不会这样死缠着不放,以徐家老娘那德行,早就不满于丽娟了,早就会提出要徐舒保跟于丽娟分开,要找也要找个勤快、能当保姆又能忍辱负重的人。 毕竟他家的徐舒保在她心中可是宝贝凤凰蛋呢,难能让他去讨好女人呢,这还得了。 不过,曲长歌还是在说到于丽娟家里情况的时候,含含糊糊地带过,并没有说得很仔细。 张献民也没有开口问,一直都是默默地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