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1章 人生那点事
随着李世民一道口谕,为王泰的大忽悠划上了句号。 话说王泰口中的与妻子唱双簧,唬弄王浪军是真的吗? 这就耐人寻味了。 有待观察。 且说王浪军坐在亭子顶上的右侧斜坡上,被珩贤子忽悠惨了,只剩下懵菜的份了。 没办法,打不赢,也就没有话语权了。 这是人类世界恒古不变的法则。 就像是一个小孩子跟大人犟嘴,那不是欠收拾么? 整得王浪军在珩贤子身边都快得抑郁症了,正一脸幽怨的侧眸着珩贤子无比回味烈酒的味道而陶醉的模样,憋屈的说道:“前辈,该说正题……” “哦,正题,对,我们该说正题了。 这个修炼讲究混沌化阴阳,阴阳衍五行,五行化万千。 道法则是相应而生,依据这些天地本源之气而存在。 因此,世间的道法无数……” 珩贤子喝干了紫葫芦里的酒,有些意欲未尽的摇晃着紫葫芦,砸吧砸吧嘴吐槽,明着要酒喝。 他喝的酒是松花酒,无量宫自酿美酒。 当然,如今无量宫酿出的松花酒,比起王浪军在秦琼府上酿制的松花酒要醇厚一些,走上了正轨酒业的行列。 即便如此,六七十度的松花酒,根本满足不了珩贤子的口味。 珩贤子不知道在酒里加了什么药丸,让松花酒变得炽烈如火,入口生辣,但又香气怡人,回味绵长。 这是王浪军不解的地方,如今见他还要酒喝,也不怕自己喝醉了,郁闷的摇头伸手接过他手中的紫葫芦,顺手扔给站在亭子下方的薛仁贵,不满的说道:“前辈,我们无量宫酒坊里的酒都快被你一个人喝干了。 照你这个喝法,只怕我们无量宫供不应求啊!” 得,拿我开涮,耍着玩,我送客行不行? 来气了,没见过这么玩人的。 说实话,他压根就不喜欢老小孩,总感觉对方在装嫩,耍赖,无耻的做派。 他也不是完人。 忍了珩贤子这么久,只是想从珩贤子手中搞到修炼功法而已。 顺便报答一下珩贤子对无量宫的救援之恩。 仅此而已,但他可不想被珩贤子耍着玩,感觉自己变傻了,有病才将就这种人…… 珩贤子感知到他的心绪不稳,变了脸色,意识到玩过头了,抓耳捞腮的说道:“你生气了? 不就是多喝了你酒坊里的酒吗? 你不要这么小气好不好……” “那行,等您把酒坊里的酒喝干了,您就不说我小气,也该换地方了。” 王浪军见识过他的无赖手段,明知道自己赶人,他还扯到喝酒上去,有意思么? 这种人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先这问题不好猜测。 因为珩贤子是筑基高手,自是比平常人的思维模式不一样。 加上珩贤子是个老顽童,老混蛋,思想就更加难以让人揣度了。 所以他是真的烦这种人。 叽叽歪歪,婆婆妈妈的,比女人还要女人的八婆劲。 嘴里一句实话都没有。 哪怕是珩贤子说的修炼常识,概念什么的,能是真的么? 别逗了,珩贤子整个人就这样,你指望他说真话,指不定被他坑死了。 想到这些事情,王浪军抛下一句话就跳下亭子,转向亭子里的娘亲走去,不再搭理什么珩贤子了。 珩贤子呆滞在亭子顶上,硬是懵了,一个劲的在心里问自己,怎么会这样呢? 这小子这么不禁逗? 一点胸襟气度都没有,沉不住气,还想修炼,做梦吧? 气死了,自己的目的还没有说出来呢? 他的人就跑了? 只怕再也没有机会说了? 这可怎么办? 珩贤子急坏了,落入坐在他身畔的英子的眼里,笑着把头靠在他的肩头上说道:“你呀就知道玩。 虽然你这一次不是玩,也没有逗他的意思。 只是在婉转的告诉他一些事情,顺便让他猜想到你的目的,主动开口达成你的目的。 这样做本就没有错。 因为你拉不下面子开口去说,去求,去霸占他的东西。 所以你选择了婉转的方式促成此事。 可惜你错了,错在不了解他的为人,与他的行事风格。 他重情重义,在他对狄韵的爱,对李萍的照顾,对无量宫军民的体恤,以及他对娘亲的纵容,都能体现出的情义,仁义之举。 不过你看见了,他那一次处置事情的方式不是干净利落的? 还有他把无量宫里的大凡小事,一股脑儿的甩给上官婉儿与狄韵,李萍与薛仁贵等等一些人去打理。 他自己乐得清闲,自在逍遥。 可是据我观察现,他并非那种游手好闲,散漫妄为的人。 相反他利用清闲的时间去思考问题,研成果,做实事。 由此可见,他是一个务实的人。 那么像你这样喋喋不休的人,和他说那么多修炼常识,让他觉得你在耍他玩,闹误会了。 要不你还是和他明说了……” “不行,那样做就是仗势欺人。 我开口他能不答应吗? 一答应,我成什么人了? 挟恩图报,以势压人,不成,不成……” 珩贤子知道英子说得对,也听明白了,但不认同英子的观点,大摇其头的否决了。 其实他也很为难,只是有苦说不出。 原则性问题,他必须遵守。 那是他师门的规制,不可逾越的红线。 诸如持强凌弱,以势压人,巧取豪夺等等索取别人财物,产业等等事物的事情,都不允许生。 这一条看似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要做的不让人现破绽,不就好了吗? 可是修道之人讲究心神通达,因果循环,自是不想在心神上留下情结,无法释怀,遭遇修为突破之际引心魔,会死人的。 原本这种事情是可以圆润处理。 譬如告诉王浪军,从今起给你当保镖,只要王浪军同意了,再提出要求不就商量着来呗? 可是珩贤子最在意的事情就是修炼,从不拿修炼开玩笑,更别说沾染因果了。 加上珩贤子的傲气,以及游戏人间的性子,自是不会向人低头求全了。 哪怕是一句出击因果的玩笑话,他都不会去触碰的。 对此,英子是知道的,有些无奈的说道:“行,你也别着急,待会我让仁贵去把事挑明了。 由仁贵开口,即便是王浪军最终不答应,你也不失颜面。 同样没有坏了门规,你看行不行啊?” “这样啊,好像可以,毕竟仁贵还不算门派的正式弟子,充其量只是编外的记名弟子。 记名弟子除非把修为突破到先天境界。 否则一辈子都入不了师门的。 这样也好,就让仁贵开口试试吧。” 珩贤子感应到薛仁贵从山下替他打来一壶酒,忍不住转身看去,意动的说道。 这下英子总算是放心了。 不过当薛仁贵抵达亭子里的时候,给公子带来一个意外的消息:“公子,探子来报,有两名女子求见公子……” “什么?女子,还两位?” 王浪军正强颜欢笑的坐在娘亲身边的椅子上,陪着娘亲欣赏上官婉儿主办的歌舞,心里还在埋怨珩贤子不知好歹,就被薛仁贵的话吓了一跳。 女子,两位,哪来的? 自己什么时候招惹外面的女子了? 没影的事,那会是谁呢? 慕名而来的? 还是李二又把他的女儿李丽质派来了? 来干什么? 他是想不明白了。 赶巧王妈意味深长的看着儿子惊讶的神情,心说儿子大了,该娶妻生子了。 好吧,王妈的眼神太暧昧了。 轮谁与王妈对视一眼,都能读懂的直白。 整得王浪军抬手擦拭着额头上的虚汗,如坐针毡了,最近怎么回事,事事不顺,这心里虚啊…… “公子,探子来报,就说是美女,极品,望眼欲穿的惹人怜……” “停,你给我闭嘴吧,没眼力见的憨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