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章 改变哥谭
第五百五十章 法尔科内这辈子大多数时间,都是在下达命令。即便是听命于猫头鹰法庭,但是大多数时候,猫头鹰法庭都会给他足够的尊重。 对于猫头鹰法庭,法尔科内产生过很多想法。但是最终都被他们悄无声息的压制了。这让法尔科内有些无奈。只能听命行事。 在他的印象中,你是无法主动找到法庭的。只能他们来找你。所以当那个年轻人,突然间走上来,问他猫头鹰法庭的时候,他有些懵。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年轻人,猫头鹰法庭只是一个童谣。很抱歉,我还有事情,失陪了。” 法尔科内说完转身就走。他并不喜欢突然间被人提起猫头鹰法庭。然而他刚刚走出没几步,属下就提着一个大哥大之类的东西,走了上来。 “boss,有你的电话。” 放下电话,法尔科内脸上带着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然后他快速的走了回来。 “先生,法庭有请。” 苏源轻笑了一声。他如果真要找,当然不是找不到法庭。不过按照戴安娜立下的规则,他们参与这些世俗的事情,就要用世俗的手段。虽然他们也会时不时的打破这种规矩,但是大多数情况下,还是会遵守的。 而苏源之所以遵守这种无聊的规则,是因为他自己发现。在这种正常的生活中,自己的人性正在逐渐的恢复。 他开始为一些琐事感到烦恼,或者兴奋。内心深处的情感开始变得丰富。对于一个神灵来说,这些东西或许是毫无必要的。但是对苏源来说,这是他存在的意义。 法尔科内屏退了司机,亲自驾车,带着苏源来到了哥谭市的一处大桥上。 那里,有一辆黑色的轿车已经在那里等候。一名年轻美颜的女子,带着一名带着猫头鹰面具的青年,站在车旁,看着苏源两人下车。 “凯瑟琳女士。”法尔科内上前打招呼。但是凯瑟琳仅仅是微微点头示意,然后将目光对准了苏源。 “很荣幸能够见到阁下,不知道我们能够为您提供什么服务?” 凯瑟琳将姿态放的很低,不知道他们究竟查到了什么。要知道,十几年前,他们还暴躁的试图对苏源跟戴安娜诉诸于武力呢。但是现在,她脸上甚至带有意思恭敬。 苏源不知道的是,在暗中猫头鹰法庭,为了追查苏源跟戴安娜的身份,已经跟汪达尔萨维奇的组织,以及刺客联盟碰撞了多次了。 尽管掌握着大量的资源,但是在汪达尔萨维奇遍布世界的秘密组织,以及刺客联盟强大的战力面前,猫头鹰法庭没有占到丝毫优势。甚至可以说是损失惨重。 所以,面对一个背后势力能够压制法庭的存在,当然要表现的恭敬一点。更何况对方本山似乎也不是凡人。几十年的时间,没有丝毫的变老。他门查到了苏源跟戴安娜的真实身份。从来就没有第二代,没有普林斯家族,格兰特家族。 从头到尾就只有两个人,只有一个戴安娜普林斯,一个苏格兰特。这使得法庭对他们更加的重视。 苏源看到对方身边的那个保镖,其实就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对方是明显的刺客联盟模式训练出来的杀手。跟利爪那种不死战士完全是两个概念。不过为了确定他还是问了一句。 “你们知道酒神因子吗?” “.…..什么?是某种酒吗?” 苏源一听就知道没戏了。很显然,这个版本的dc宇宙,不存在所谓的酒神因子。估计得再重启几次,才会出现。 “好吧,看起来你们不知道。那就算了。”苏源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转身示意法尔科内可以走了。 法尔科内此时三观有些碎裂。作为法尔科内家族,这一代的掌舵人,他算是哥谭市明面上的大人物。就算是市长见了他也得低头。 但是在法庭面前,即便是法庭派出一个传话的,法尔科内也要以礼相待。这就是一种本质上的差距。而现在,他突然间发现,法庭的的人,跟这个古怪的年轻之间,似乎也存在那种本质上的差距。 法尔科内很不爽,就好像一个自己死命舔的女神,对自己爱答不理。但是转头就去舔另一个小哥哥一样。膈应的法尔科内心中疯狂的吐槽,但是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 “你们这些黑帮都做什么生意?” 苏源望着前面开车的法尔科内,突然间开口问道。这让法尔科内愣了一下。不过还是顺从的回答道。 “走私,夜总会,还有保护费之类的。” “法尔科内家族,是哥谭最大的黑帮家族,你们应该很有钱才对吧。” “是的,我们算是哥谭最富有的家族之一了。” “那为什么不上进一点。把钱哪去做一点有意义的事情。” 法尔科内:“……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先生。” “你们赚钱是为了什么?保持家族的地位,赚更多的钱?为什么不能投资一点正规的行业,或者是高新技术产业。学学韦恩家族,或者法庭。掌握一点属于自己的东西。新能源,新一代信息技术,甚至新一代的武器装备。金钱难道不是要转化为这些东西,才有意义吗?你们的钱都拿来干什么?” 法尔科内很想告诉苏源,我们这些黑帮的钱,都拿来贿赂政府了。不过他估计这不是标准答案,所以还是选择沉默了一下。 法尔科内家族作为黑道家族已经上百年了。他已经习惯了这种经营方式,从未想过改变。但是现在,他突然间觉得,对方说的似乎也有一点道理。 韦恩家族的各种重工业,高新技术产业,每年数亿美元的利润。而且是光明正大的存入银行的那种。自己这些人的钱,只能存在特殊的黑帮银行,或者换成现金,堆在地下室。 苏源望着法尔科内若有所思的背影,微微的笑了一下。既然已经改变了一些事情,他不介意改变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