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大李国 第一百二十二章 支会大比(三)
红帼佣兵公会地下广场内。 巨大的广场在人海下显得有些拥挤,但后方依旧不断有人前来,将那越来越小的空隙不断压缩。 而在人群中间,一个妖娆性感的女人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住了,但触碰到她那双秋波中带有冷意的美眸时,让人不由感到冷热交替,但也忍不住将目光牢牢锁定在那张让人血喷的脸颊和身躯上。 曼姐没事吧!宁鸿有些担心的问道。 不知道!从来没有见过小姐有露出如此神情。纯剑客看着那道倩影,眼中充满的心疼。 足足等了两个时辰后,一道嘹亮的声音盖过所有嘈杂自广场最里面传来,在所有人耳边清晰回荡。 大家静一静。 在最里面的高台上,一个老者身穿一身火红衣裳,在他右臂上刻着鲜艳的公会徽章,在他胸口右侧上,别着一个赤红徽章,在灯光下闪动这金属光泽,而最让那些领队骇然的是他腰间那块赤铜令牌,那是分会长老的象征,那也是他们仰望的存在。 老人面容慈祥,但在场每一个带队的人,都变得肃然起敬,只有那些参赛选手一脸懵逼,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每当有人欲要发问,看到带队的人一脸凶厉,不由缩了缩脑袋。 老者话音落下,嘈杂声跟着停息,那双苍老却慈和的眼眸环伺一周后,老者点了点头。 大家久等了 老夫红帼佣兵公会九长老余闪程 哈哈哈,想必大家都不太认识老夫看到很多年轻参赛选手都露出了疑惑,九长老哈哈一笑。 没关系,大家今天认识老夫也不迟,哈哈哈。 额,这长老是来搞笑的吗? 九长老继续说道:大家都是来自各个国家的精英,代表着各个国家的红帼佣兵支会前来参赛,老夫在这里心表感激。 感激?这是什么鬼?我们是为了奖励来得好伐! 哈哈哈,话不多说,那老夫就来讲讲此次的比赛吧。 九长老侧身,右手摊开指着后方那三道嵌入墙内的扭曲门户此次,规则很往年一样,每个支会以十人为队伍进入秘境内,且进入秘境的人修为不得高于凝气巅峰,骨龄不得高于二十五岁,如有人超过规定要求,还请直觉退出。 还有在进入前,我会给你们每人一个储物袋,而在秘境内,所有得到的东西需要一比之之前还要响亮,宁鸿也感觉自己脑袋在嗡嗡作响。 他来的时候只是知道有洗灵丹和宝器,但没有想到还有意料之外的惊喜。 醒灵丹虽然比不上洗灵丹珍贵,但两者的价值相差不多,洗灵丹重在洗炼天生灵根,而醒灵丹,能让一个凝气巅峰的修士增加六成突破几率,再加上原本的几率,就算最差都有六成几率突破,最好的甚至能够百分之百突破。 在大李国甚至是周边国家,聚灵境在其中都算是一对一的高手了,这枚醒灵丹对于来者个个国家的众人来说简直就是炙手可热,让人垂涎。。 请问长老,洗灵丹为什么只奖励两人?在前方有人问道。 问的好,九长老微微点头,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此次比赛结束后,我们红帼佣兵公会也不白拿诸位的紫金草,而你们采集到的紫金草可以和我们佣兵公会换取宝器,丹药,灵石,符箓,灵阵,甚至是其他天材地宝 而我们佣兵公会中,洗灵丹只剩下最后五颗,而剩下的三颗,尽皆用来兑换,只要你采摘到足够的紫金草。 嘶嘶~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本只有第一才能得到洗灵丹的不满在此时消弭了一般,心中随之燃起了熊熊烈火。 与此同时,九长老右手拖这一个头颅大的光球往人群上空一抛,光球缓缓分离变小,化为一个个拳头大的小光球,整整三千六百个,缓缓落在了所有参赛选手的面前,而那个悬浮在诸人上空的光球变得只有核桃大小,缓缓回到了九长老手指上,化为一枚戒指。 宁鸿震惊无比,将灵气分为三千六百分如此稳定的包裹住物体,让份操控力太过惊人了。 光球落在他掌心上时,外边光芒渐渐散去,露出了里面小巧青色玉牌和一个紫色储物袋。 好大的手笔,拿出三千六百个储物袋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红帼佣兵公会还真是财大气粗呢!而且这玉牌入手冰凉温润,表面雕刻精细,显然不是凡玉。 在宁鸿接触到玉牌的瞬间,玉牌表面微弱的青光闪动,一股信息也随之从玉牌上传入了他的脑海中,两道剑眉接着蹙起。 这是一块逃生玉牌,进入秘境中,三十日内无法出来,只有到了三十日之后,拥有令牌的人才会被传送出来,或是遇到死亡危机捏碎玉牌也会被传送出来。 而且最为狗血的是,如果拥有者在里面死亡,令牌也跟着破碎,而且夺取别人的令牌,不但不能传送出来,还会被紊乱空间撕成碎片,所以说,令牌很重要,令牌丢了,就相当于将命丢在了里面,简直残酷。 除此之外,里面还有紫金草的信息。 其他人感受到令牌内的信息,有些人脸色古怪的互相对视,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坏主意。 该有的信息都在令牌里了,我在这里再次提醒一下大家,一定要保管好自己逃生令牌,切记,切记。九长老道。 是,长老。 众人齐声回应。 好,大家十人一组,进入秘境 是,长老。 你们记住了,尽量采摘紫金草,我答应你们的好处一点都不会少。曼莎莉转头目光在九人脸上扫过。 离佑穹向前一步拍了拍胸脯,包在我身上。 但曼莎莉没有看他,反而将目光停留在了宁鸿身上,脸色依旧冰冷,但眼神中多了一丝希冀:记住了我之前说的,不然 嘶我知道了我尽力!宁鸿一脸苦笑,曼莎莉对别人都许下好处,而对于自己,要求确实苛刻到了极点,想到自己失败后的下场,让他不由一哆嗦。 不是尽力,而是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