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7:保安的请求
肖羽在房里看了一会电视,又来到窗前,见保安还在,不由眉头一皱,但却没有多管,他要看看,对方要搞什么鬼,不可能坐到明天。77dus “五哥,你要想试试,那去敲‘门’呀,坐这里有什么用?你坐这里,大师又不知道”。 “别急,在等等,大师估计还没起‘床’呢,没见人出来,先等等吧”。 年男子急的脸渐渐出了一些冷汗。 “对了五哥,大师别墅后面有个小庙,你要是害怕,去烧点香”。 “你说那个像是土地庙样的房子?” 年男子回头问道。 “对,是那个小庙,我还去过呢,听说大师的保姆,每月初一,十五都去香,应该较灵验”。 年轻男子对肖羽家好像很了解,竟然知道肖羽姑姑初一十五都去鳝鱼哪里香的事。 “那成,我先去香,下午再去找大师”。 两人略一商量,起身向着保安室走去,不到一个小时,两人又鬼鬼祟祟的走到肖羽家后方,跪在哪里开始香。 在这时,老白和鬼尸从外面回来,正好撞了两人。 “哎,你们去后面干嘛呢?” 鬼尸老远的大喊道。 肖羽家的后面,那是‘私’人区域,是一个小‘花’园,一般人都不会去哪里,所以这才引起了他的警惕。 “哦,我们去后面检查,最近小区闲人太多,例行检查”。 年轻保安,当即陪着笑脸道。 “检查检查,鬼鬼祟祟的,当贼呢?” 鬼尸说完,也不理会两人,直接向着房子走去。 “五哥,快去呀,那是大师的兄弟,他们是一起的,快去呀”。 年轻男子靠了靠年人,有些焦急的道。 走在后方的老白,见两人‘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由有些好。 “你们有事?” “这位先生,我五哥有事找大师,还望帮忙传达一下”。 见年男人不说话,年轻男人不由大着胆子道。 “找大师有什么事?先给我说说,要真是大事,我自然会给你们转达”。 鬼尸此时也停了下来,一脸疑‘惑’的看着两人,像是要看他们耍什么‘花’样。 “大师,是这样的,两年前,我哥家的孩子,去山放牛,遇大雨,在一棵树下躲雨,后来不小心被雷给劈了”。 “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了!村里人说,年轻人死了煞气大,要赶紧下葬,我哥他们下葬了,但是,但是…”。 男子‘欲’言又止,像是想到了害怕的事。 “但是咋了,你到是说呀,真是急死个人了”。 鬼尸听得正来劲,见对方又不说了,当即催促道。 “但是下葬三个月以后,我哥在家里,经常听到他孩子的哭声,说他死的很可怜,刚开始的时候,我哥他们都不怎么重视,可每天晚,孩子都回去,站在窗外大声哭喊,不仅我哥听到了,连旁边邻居也听到了。 我哥他们找了一个‘阴’阳先生,先生去了之后,安静了二年时间,但是去年过年的时候,孩子又回去了,说我哥不仅杀了他,而且还找人害他,他要报仇。 我哥又找到当初那个先生,但是先生去了之后,还没到一天,被吓疯了,现在还没恢复。 我听说这里住着一位大师,所以想找大师去看看,只要大师去,多少钱我们都给”。 年男人断断续续的,终于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老白和鬼尸现在也都清楚了。 “自己的孩子死了,变成鬼要找自己父亲报仇,真是稀!你家是哪里的?” “大师,我家在西汉高速边,很近的,去的话,只要两个多小时”。 男子很恭敬的说着,同时又一脸迫切的看着老白和鬼尸,像是生怕他们拒绝。 “恩,事情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等晚来这里等我,我会给你消息的”。 这种事情,老白也不能做主,所以只能先支开对方,等回去和肖羽商量好以后,在做打算。 “好,多谢大师,多谢大师”。 见老白说回去问问,年男子顿时大喜,当即给老白作揖行礼。 看着两人离开,老白和鬼尸回到房子,将外面碰保安的事,又给肖羽说了一遍。 “难怪在外面神神秘秘的!那你去看看吧,让小宝和陈兄弟和你去一趟。 那男子死了又回来,想必是有怨气,你们先听他怎么说,在解决好,应该没有什么难度”。 死亡才两年,算魂魄被道人赶了回去,也成不了什么气候,是怨气太重,变成了厉鬼,以小宝的本事,一个厉鬼对他来说,还是没有威胁的。 “既有怨气,还是要化解怨气,让他去投胎转世,不然到时候,他还是会回来!”。 肖羽再次告诫了一句。 “那好,我去走一趟,这两天没事,要不明天去,你在家休息”。 老白知道肖羽是为了磨练自己,所以也不躲避,且小宝跟在自己身边,还有鬼尸,这些家伙都不是善茬,一个恶鬼也翻不出什么‘浪’‘花’。 下午的时候,老白给对方做了答复,这让对方当即千恩万谢,满意的离开。 晚肖羽继续教导老白画符,而鬼尸则是进入养魂棺修炼,时间这样一天天过去。 次日,肖羽还在睡梦的时候,老白和鬼尸跟着那位保安,前往对方的老家。 当然,鬼尸还是开车的,这样会节省不少时间。 西汉高速,横穿秦岭,从空向下看去,像是一条蜿蜒在山的白‘色’巨龙,很有吞云吐月的架势。 在高速路的两侧,还有很多村庄,大多都是一闪淳朴的山民,而老白他们来的地方,是这里较大的一个村子,凤鸣村。 凤鸣村,因后面的一座山而得名,有人说凤凰落在那座山头,并且叫唤过,所以才叫凤鸣村。 以前的凤鸣村很热闹,村民时常聚在一起聊天,种植一些草‘药’,也算是悠然自得。 但自从村里发出闹鬼事件之后,很多村民都去亲戚家住了,所以这里才会变得很萧条,只有一些老人,在这里居住,但大多也是关‘门’闭户,‘门’口挂着剪刀,红绸等辟邪东西。 而有一户人家,大‘门’敞开,‘门’口坐着两位半百年人,他们双眼血红,面‘色’发白,头发蓬松,像是好几天都没有睡觉。 “天啊,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你要这样惩罚我,天啊”。 ‘门’口男子突然仰天一声大喝,声音沙哑,随即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