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新元素
周臻以为自己制造新战衣会遇到很多问题，但是让他意外的是，一切都很顺利。 首先，伊凡万科本身就是一个高手，在机械和软件方面，不比屎大颗差。 其次，屎大颗已经制作了五代战衣，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并且有完整的技术积累。 周臻虽然追求的外形与屎大颗的“娘们”战衣有很大不同，但是在线路，管道，机械传动上，依旧是一个原理。 就好比汽车，虽然性能，外形，装饰有不同，但是基础原理是一样的。 只有控制系统与屎大颗的软件完全不同，屎大颗怕智能程序控制了战衣，周臻却不怕。 他将重新编辑后的红后程序复制了一个程序进了主控系统，让这套战衣变成了一个智能体，可以独立行事。 屎大颗看到这套战衣如同智能机器人一样，甚至能够独立作战，惊讶地好几天都在进行研究。 他也想要把贾维斯的程序复制一份，变成他的战衣的控制者，但是却又担心最后不受控制。 周臻当然不会暴露自己的生物计算机，给屎大颗留下的影响就是简单，粗暴。 新的战衣外形粗狂，为了追求太空作战的低风阻，周臻没有选择屎大颗一样，把战衣圆润化，而是增加了撞角，让战衣的外形有些狰狞。 这个外形有些像霸天虎和威震天他们这些汽车人，比钢铁侠的战衣从外形上，要大了一圈。 一直到开始组装武器系统，让屎大颗再也忍耐不住了。 “你现在不仅要安装能量剑，还要安装远程红外激光能量武器，那么，你需要的动力装置，最少需要每秒一千兆焦耳的能量输出，这是我的反应炉目前根本支持不起的。而你……” 言下之意是周臻根本提供不了所需要的动力。 “当然。”周臻假装从工具箱里，实际上是从随身空间里面拿出了自己在俄罗斯制作的方舟反应炉。 “这是我制作的第一代反应炉，每秒只能提供不到四十亿焦耳的能量，但是，我有信心能制造出更强大的反应炉，只是需要你的帮忙。” 能量输出的限制也困住了屎大颗很久，现在他的战衣没有远程武器，主要就是动力不够。 屎大颗拿着周臻做出来的反应炉很为惊讶。“这是你制作出来的？你真的能制造出更加强大的反应炉？” 周臻耸了耸肩问道：“你的反应炉目前功率是多少？” “五百兆每秒。” “我需要你提供一套你的反应炉，然后需要一套加速器，建立一套粒子对撞机。” 屎大颗有些不敢相信。“如此简单？” 在现实世界，用高能粒子轰击静止钯粒子时，只有质心系中的能量才是粒子相互作用的有效能量，它只占实验室系中粒子总能量的极小一部分。 用于相互作用的那部分能量所占的比例越小，即被加速粒子能量的利用效率越来越低。 但是，如果是两个能量为e的相向运动的同种高能粒子束对撞，则质心系能量约为2e，即粒子全部能量均可用来进行相互作用。 为了得到相同的质心系能量，所需的加速器能量将比对撞机大得多。 如果对撞机能量为e，则相应的加速器能量应为2e2/e。 例如，能量为2×300gev的质子对撞机，同一台能为180000gev的质子加速器相当。 建造这样高能量的加速器，在技术水平及经济条件仍然是不可及的。 但是在钢铁侠的世界，屎大颗在自己家里，就组装了一套棱镜质子加速器，并且用这套加速器对钯粒子进行撞击，最后形成了新元素。 在剧中，贾维斯说新元素不可合成，这本来就是一个悖论。 如果不能合成，那么屎大颗是怎么创造出来的？ 霍华德留下的不过是方程式，是原子程序，并不是物质。 屎大颗就是通过棱镜加速器分离了质子和中子，进行撞击，形成了新元素。 当然，周臻需要看到霍华德留下的方程式，才能确定这一点。 “是的，就是如此简单。” “那我们还等什么？去公司吧。” 原剧中，屎大颗因为要死了，放浪形骸，让小辣椒气的要死。 但是现在，小辣椒知道了一切，屎大颗也没有死亡恐惧，两个人自然更亲近。 所以，两个人根本没有闹掰，屎大颗也不用在家里建立对撞机。 来洛杉矶一个月了，周臻除了开始在实验室制作解药，后面一直在屎大颗的海滨别墅里面制造战衣，几乎没有出过门。 驾驶着最新款的奥迪，两个人沿着海滨公路，很快来到了斯塔克集团的实验室。 “实验之前，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你看了你父亲留下来的视频影像了吗？” “当然。” “那么，那套1974年的世博会地图在哪里？” 小辣椒说道：“在我的办公室。” “那我们先去你的办公室。” 屎大颗又不开心了，拉着周臻说道：“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把我当傻瓜对待。” 周臻看了小辣椒一眼，笑道：“因为你本来就是傻瓜。你除了在机械能力方面还有一点天分，其他方面，你就是一个傻瓜。” “不要以为你救了我的命，你就可以侮辱我。” “不，我没有侮辱你，我只是实话实说。” 他显得怒火冲天。“比如……” “比如有个女人深爱一个男人，比如一个男人也爱那个女人，却偏偏装的满不在乎。再过几年，怕你们都老了，连生孩子的能力都没有了。” 一句话怼的屎大颗无话可说，他看了一眼小辣椒，显得心虚不已。 周臻暗笑，这是一个纠结的男人，自我的男人，霸道的男人，一点都不可爱的男人。 他浑身上下毛病一大堆，根本不是一个好男人，唯一的优点就是真诚。 小辣椒就是喜欢他，宁愿一直没名没分地跟着他。 去办公室的时候，屎大颗还有些不自在，但是进门的时候，他已经拉住了小辣椒的手。 周臻虽然不想偷听，却也听到了屎大颗在小声跟小辣椒说，等他身上的毒都解了，两个人就订婚。 看到小辣椒没有一点矜持，被他一句话就哄的心花怒放，周臻也懒得给他们泼冷水了。 在小辣椒的办公室里面，周臻将那套模型平铺在了地上。 不需要贾维斯，他自己很快就在脑海里面利用生物计算机分析出来了霍华德留下的原子方程式。 果然，霍华德留下的只是原子方程式，当初的科技达不到要求，棱镜加速器和对撞机的功能不能实现试验要求，所以霍华德只是留下了方案。 只要科技达到要求，利用符合标准的加速器，对撞机进行钯粒子的质心系对撞，就能获得新元素。 新元素不能合成，却能通过对钯粒子的对撞，获得自然系的元素。 屎大颗跟小辣椒腻歪完了，忍不住拍了周臻一把。“你在发什么呆？” 周臻笑道：“你这个混蛋，你父亲给你留下了无数的财富，还有知识，你却依旧不能体会到他的苦心。 你看这个未来城市，如果把建筑，出口，入口，停车场都去掉，是个什么形状？ 你父亲在视频里面一直在暗示你，给你留下的最宝贵的财富就是这个地图，你这个笨蛋却一直不往深处考虑……” 这一下，屎大颗楞了起来，盯着这个未来城市看了起来。 没有贾维斯的辅助，他只是看出了一个原子的形状。 周臻说道：“你可以把这个拿回家，让贾维斯分析一番，我现在需要做一些准备，大约四个小时后，我们开始试验。” 周臻需要准备，他的记忆里面虽然有伊凡万科的所有记忆，但是这些记忆并不完全是经验。 而且，伊凡万科虽然在机械和计算机方面是天才，他也没有接触过加速器，对撞机这种科技前沿设备。 周臻需要了解这些知识，然后全部存储起来，带回地球。 这些系统的知识，远远比一个钢铁战衣更加宝贵。 而屎大颗回家之后通过贾维斯应该也了解了这一切，向周臻询问道：“你是如何知道这一切的？我爸爸留下的影像资料，他跟神盾局，你父亲之间的关系，甚至包括神盾局对我做的一切，你是如何知道的？”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不是你的敌人。” 周臻笑了笑，问道：“在你刚才离开的这段时间，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什么了？神盾局还是国防部？” 屎大颗问道：“为什么不能是国会？” 周臻看到小辣椒的表情有些紧张，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 他仔细感应了一下，外面没有变化，没有人埋伏，电子信号也没有变化。 这也就是说，最少现在，屎大颗没有出卖他，也没有准备撕毁协议。 既然这样，周臻也就投桃报李说道：“如果是斯特恩参议员，我希望你提高警惕。” “为什么？” “因为他是九头蛇的人，所以他一直处心积虑想要获得你的技术。另外，你也不要信任神盾局，整个神盾局，将近一半的人，都是九头蛇的人，包括副局长亚历山大皮尔斯。” 屎大颗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跟小辣椒面面相觑。“这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