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寒魔,炎兽,战硝烟 第六章 美丽的花圈
第六章 杨汉亭问寒魔:“你是不是可以带我离开这里?说!” 寒魔闭着眼,一声不吭,然后,它突然抬眼看见了天上的一群白鹭,它们齐整的飞过,寒魔的心情和它们一样的悠闲。 他也抬眼看向天空,蓝天,白云,还有白鹭,果然很惬意。 这个时候,如果不坐下来享受一下这大自然的好时光,白白的辜负,确实让人与心不安。 杨汉亭回到屋里,白衣女子这时候很是安静,坐在镜台边捯饬,看着就有一种冲动在心里,他却不想如从前一般,要是再害了谁。 看着女子的背影,虽然有种享受,但是经历多了,就没有滋味了,他来到她的身后,双手轻轻的放在她的肩头,那么温柔,多情,有点不像他。 女子拿起一碟自制的粉,往后一甩,动作很利落,那粉整个倒在他的脸上,还是自己冷静吧,他去洗了个脸,依然对她笑容满面。 老子就是不吃你那玩意儿也照样可以搞定你,要不要再来?女子的眼神变得有些奇怪,她知道杨汉亭想了些什么,警惕的看着他,镜子里有他模糊的影子。 “我在想,那些野人天天围着你转,不解决不行,我也得想办法走了,不能一直留在这里,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告诉我。” 答案得来很难,问了也是白问,不如出去散散心,他恨恨的看了女子一眼飘出了房间。 他现那个野人女子又来了,这次还带了一个花圈在头上,有些喜庆但是搞笑了一点啊,她依然那么远远的看着杨汉亭,眼神依然如故。 她觉了杨汉亭依然像她昨天看到的一样,还是那么的充满魅力,令她只有惊喜没有失望,这似乎很意外啊,难道自己遇到的是什么怪物吗? 看的久了,杨汉亭感觉到恶心,他回到屋里,想要躲避一下,野女子朝他吹了一个口哨,他没有理会,继续向前走。 杨汉亭连续吃了好几顿黑米,感觉还是可以撑得住的,毕竟他在纽约的时候,吃了一种东西比这个还厉害,都完全没有反应,他看见白衣女子认真的洗着碗,桌上还有小半碗的黑米粥,他靠在灶边,试着问了一下她的年龄,她告诉他,自己刚好十七岁,从小就一个人生活在这里,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或许是花草变成的吧? 杨汉亭过来攀着她,说:“你这样天天给我吃那玩意,感觉快要受不了了。” 白衣女子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接着她看见杨汉亭冲她做了个奇怪的表情,还问:“这个神情你可识的?” 女子愣了三秒,表示一脸无辜。 房间里静了三秒,在这三秒的沉默里,女子什么也没有察觉,依旧洗着碗,窗子上,冰火二兽,还有巨兽都趴在那里睁大了双眼看着,一脸可怜的表情,炎兽似乎知道他要干什么,一副很凶的样子,杨汉亭朝那里凶了一下,强行在女子的唇上吻了下去。 “……唔!” 那声音听起来倒像是非常的享受,非常的用力,把女子吓了一跳,他的样子像是吸了毒烟一样鼻孔耳朵都在冒烟了。 三兽在外偷听,听见什么“看我今天怎么把你搞定,天天给我吃那玩意……”“别过来,混蛋。”“你就没有那个意思吗,让你看看我那玩意长不长,别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 “……看你跑,呵!够不够!说……” “……” “……” …………………… “叫爸爸,呵呵……” 他手枕在脑后,闭着眼睛脸上尽是笑意,一脸的沉醉和享受,偷偷的看了女子一眼。 晚上的时候,杨汉亭只喝了一碗水,接着,他拿着一把椅子放到屋子外,坐在那里看星星,白衣女子一直没有出门,可能是不想看见他,屋前很是安静,巨兽一直趴在那里看着杨汉亭,不知是想干什么。 他的眼神有些疲惫,没有注意到巨兽。 他的一身白衣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的白,带着一层光辉,加上脸上那青春的朝气和桀骜,好像始终不会褪色。 巨兽看见他利落的起身,拿起椅子回了屋里。 杨汉亭来到屋里,直接在一张竹榻上躺了下去,很快睡着了,他一脸的做梦表情,看的白衣女子一阵奇怪。 想到下午的事,她依然心有余悸。 她拖着裙子走了一圈,洁白的裙子加上她修长的身材,走起路来气场十足,让人很是赏心悦目,扑面而来一种仙女的气息,这个意外的地方,意外的人物,白衣女子想了一下,拿起一个杯子,倒了一杯水在他的脸上,他没有立刻醒,而是隔了差不多三秒。 女子把杯子往旁边一丢,得意的一笑。 杨汉亭眼中尽是意外的怒火,看着静谧的房间,真有一种想要把她扑倒的冲动,他站起身来,指着女子的背后,“给我站住。”只是几步来到她身边,“是不是没有爽够,再来一次啊?” 白衣女子在桌子上抢过一个碗,里面装了水,被杨汉亭伸手一挡。 既然开不起玩笑,就不要动不动就下手,和她对视了片刻,他依然小心的回到竹榻上。 女子不服气的抢过去,将竹榻附近一个巨大的木板推倒,它直接倒向竹榻,杨汉亭看着它倒向自己,在最后一刻抽身闪开,看着眼前触目惊心的景象,他有些生气,定了定神,无意间看到地上有一根绳子,计从心起,用力扣住女子的脖子,想要用绳子把她绑起来。 女子被他倒拖着,心中又气又恨,无奈之下,她觉了一根木棍,由于触手不及,她没有够到,反而被他用脚一踢,踢得远远的,他得了意,更是猖狂,用最快的度把她绑好了,舀了一碗水也泼在她脸上。 “你混蛋吗。”白衣女子落汤鸡般,忍不住骂了一句,凶巴巴的瞪着他。 天不知不觉亮了,女子在地上坐了一夜,有些受了凉的感觉,头昏昏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