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这奖励有点大啊3
北辰映雪还有个事不明白,问:“为什么我会得到湛卢剑,而不是别人?” 答:“因为湛卢剑有个特性,只有最勇敢的人才能把握住它。” “哦,我是最勇敢的人?” “当然了,这也就是我系统为什么要你果断地站出来,指认你们六人中了贪婪之眼。只有不惧死亡,不惧邪恶的人才能得到湛卢剑。” “哦,难怪你说有奖励,敢情这奖励不是你系统的,是老天给我的。” “叮,那也是我系统算定好的,不然你怎会得到。得到了,难道就不算奖励吗。” “你这……,无耻。” “叮,接下来的日子,宿主你好好争取进入‘族比’前十,争取进入‘血炼’,争取得到血炼首名,这样才有机会进入禁地,寻找到湛卢剑的另外几个碎块,成就真正的湛卢剑,且,将魔功转换为正功。” 嗯,这个还算有诱惑哟。 北辰映雪没脾气了,只有答应了。其实他心里最牵挂的就是这个,魔功转换为正功。 看来是…不得不再次进入禁地了,九死一生。 我怎么就这个命啊。 …… “叮,宿主你不仅是去寻找湛卢剑的碎块,更是要去抢到那圣书。” “为什么?” “叮,因为那圣书上有降魔咒封条,可以用来镇压魔界,防止魔王出世。” 哦哦,是吗。北辰映雪还是提不起兴趣,嘴没说心话,那多危险,魔鬼出世与我有个毛关系。 “叮,这可是关系大唐的存亡哟。” “呵,狗系统,看你说的多伟大,你以为我就那么傻,我就一个凡人,且是残废,你就恨不得我马上死,我才不去呢。” 是吗?哼哼,系统在他的脑袋里笑死了,暗道:这能由得你吗。 …… 大明大方的,北辰映雪将那断剑在手中耍了一通。 呵,那个爽啊,“这有了底牌就是不一样哟。” 嚓嚓,斗志昂扬,精神一振,走起路来都像个骄傲的公鸡了。 “什么东西吗,出卖朋友,出卖同伙,还害得自己的义弟北辰图诚死了,这样的人还有脸骄傲得像个公鸡?鄙视,鄙视啊。” 白衣公子,还有黑衣滚球球,俩人看着他那个气势嘴都气歪了,“哼,得找个机会好好收拾他。” 啪,两人一拍即合。 …… 出了禁地,再也没有人能束缚黑衣和白衣了。 以他俩的功法,不说联手,单人也可以挑战南宫听雨了,所以完全可以一走了之。 黑衣滚球球是这里的裁判,可以不走,但他白衣公子不一样啊。 他金乌旭来这北辰堡,不就是为了看北辰映雪这个可怜虫一眼嘛,现在看了,也恨的没脾气了,何不走了。 走人,可以继续上他的京城去告状和揭发。 但此刻,想走也走不了。 因为捆仙索,因为这个紧箍咒已上了,谁也逃不掉。 “丫的,捆仙索,你们还真把我们当仙了。” “北辰映雪,都是你把我们害的。” 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七月半那天,六人重新进入禁地,将那圣书找回,重新封印魔界入口,从而将自己身上的蛊惑魔鬼祛除。 春秋笔,物归原主。 虽然他答应他北辰映雪玩两天,但是,他不允许他拿着他的笔兴风作浪,他收回了。 “拿着我的笔,你居然有了画魂魂脉,而我,却没了画魂魂脉,功力不进反退,这岂有天理!” “我的笔就是我的,我要用它重新祭炼出我的画魂魂脉。” 实力,永远是说话的底气。 虽然这样做可耻了些,但这又有什么可耻的呢? 你北辰映雪站出来指控我们六人,差点儿害得我们全陪你死,难道你就不可耻了。 你死是小事,你就一个可怜虫,就沧海一粟的一只蝼蚁,死不足惜,而我呢,堂堂的那个名门之后,世族大家。 我还有大事要干,最少我的画的事业还没有完成。 我要像吴道子一样,一画惊天下。 可恨,实在可恨,你死就死呗,干吗还要牵上我。 所以嘛……,我干嘛不收回春秋笔,理所当然。 …… 笔在手,感悟其中的器灵。 器灵,那是自己培育了十几年才机缘巧合得到的,我要收回它,重新让它认主归真。 画形,画意,画魂。 心中默念着画之意,将意识深入,去抹掉北辰映雪存在笔中的神识。 骇然发现,自己的功力居然真的不行了,居然连一个小小的神识,不,一丝神识…都抹不去。 这不可能吧,他北辰映雪的神识竟然如此强大? 震撼,震撼,不禁刮目相看。 他大爷的,他捡了一只断剑,还能用断剑画画,而我,连我的笔都降不住了。 气愤,气愤,一口血“啪”的喷出。 血,我吐血了,天……! …… 吐血了,之所以吐血,不仅是那些让他刮目相看的事,更是…… 只见三个女人都开始向北辰映雪献殷勤了,这让他如坐针毡。针毡,不仅是吃醋,是吃大醋,吃大醋的嫉妒恨啊。 首先是风铃铛: 一,她受不了绿衣姑娘的刺激,因为那绿衣姑姑说死后要与北辰映雪合葬在一起,让她如坐针毡; 二,她受不了南宫听雨的刺激,从小她俩就是玩伴,凭什么得到北辰映雪芳心的是她而不是自已,而三年前,南宫听雨还让北辰映雪为救她而差点儿搭上了性命,还丹田被封印了;凭什么,凭什么? 再就是南宫听雨: 她对北辰映雪的态度180度大转弯,处处护着他,无微不至,甚至就连回家的路上都生怕他身体没恢复好,而搀着他,那个体贴和肉麻哟,让人看了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天啊,难道这就是仙女,就是服侍人的?” “天啊,一颗好白菜让猪拱了?!” 金乌旭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场女人与女人之间的战斗和游戏,虽然这游戏没有硝烟和战火,也一样的好看。 同时,他也欣慰,自己“同情的北辰映雪”能有此艳福,仿佛那艳福是他在受用。 是自己在受用吗?不,他突然感到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