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再遇初恋
当肖像恢复意识后，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依旧是那熟悉的出租屋。 嗯，还是那熟悉的霉臭味。 敏感的紫然第一时间时间就捂住口鼻，大叫着朝屋外跑去。 肖像默默看了她离去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打开门窗，肖像忍着浓烈的霉臭味收拾好一切后，缓缓转身走出门准备去寻找紫然。 他来到马路过道旁四处望了望，发现她还和之前一样正在河边看风景。 “怎么了？”肖像来到身后轻轻将她拥入怀中，有些疑惑。 “没事。”紫然勉强笑了笑，没有让他多担心。 “放心，我们总有一天会在这里生活的。”肖像凑到她耳旁，低语道。 “不要，好痒。”紫然吐了吐舌头，有些嫌弃的跑来了。 肖像连忙跟了上去，生怕她遇到什么危险。 两人走在公路旁，等待一会儿过后拦下了一辆出租车，跟师傅说了地址后，肖像便握住紫然的手耐心等待着。 不一会儿，两人便来到那片乡下小区，肖像用手机付账后便拉着紫然的手一起下了车。 他带着紫然从记忆中摸索回家的路，等肖像带着来到二楼门前，他抬起手敲门。 “咚咚咚” “谁啊？”屋内传来老人的声音，等对方打开门后，肖像不禁朝里面看去发现对方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哎呀，肖像，紫然你们怎么回来了，早知道我就提前出去买点菜回来了，你看看这可怎么办？” 老人虽然嘴上埋怨着，但眼中却透露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对两人的到来，他是心里由衷感到高兴，因为他一个人在家实在是太寂寞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成天看电视，晒太阳整个人都郁闷的不行。 “没事，爸，不用太客气的，我们随便凑合一顿就行。” 肖像见他一副要出门的样子，忍不住开口说道。 “紫然，你说是不是？”肖像还拉了拉她的手，暗中提醒到。 “啊？哦，对，伯父，真的不用太在意我们的。”紫然露出甜美的笑容，摆摆手问候道。 “这怎么能行呢？你们难得来一趟。”老人想了想，还是没同意他们的说话，打开房门后转身朝超市的方向走去。 “爸的脾气还是那么犟。”肖像微微叹了口气，心里感到有些无奈。 他和紫然对视一眼笑了笑，颇有默契地准备收拾一下家中的物品。 然而肖像很快发现自己的父亲生活条件并不好，许多家用物品都已经十分陈旧了，但对方还是舍不得换。 肖像沉默着，许久没有动作，他默默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沓红钞票放到父亲枕头前，为了让父亲感到尴尬，他找来纸笔在上面写到：爸，这是我上个月的工资，你拿着花吧，家里的东西也该换换了。 当老人一脸高兴地拎着肉食蔬菜回到家中后，肖像和紫然已经将家里收拾的耳目一新。 老人进门前很快发现了变化，心里有些感动，儿子懂事了，他有些欣慰的想到。 中午的午餐，依旧是老人一个人在厨房里炒，紫然和肖像想要帮忙，却被他轰了出来。 肖像苦笑地摇了摇头，并没有因此而生气，他一直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总是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着一切，不愿他人看到心酸。 一缕肉香味从厨房飘逸出来，让人食指大动。 等老人做完一切后，端着碗来到餐桌前，肖像连忙起身帮忙端碗，几分钟后三人默默坐在饭桌上吃着饭，期间并没有人开口说话。 肖像和紫然是不敢说，怕露陷无意中透露主神的存在就不好了。 而老人又是沉默寡言的性子，更不可能主动开口了。 “儿子，缺钱吗？要的话就跟爸说。”老人口中咀嚼着蔬菜，突然放下碗筷对他说道。 “呃，没，爸，真的不需要。”肖像微微一愣，有些不知所措，他还以为是哪里露陷了呢。 两人战战兢兢地吃完饭后，跟老人打完招呼后，便转身关门离开了家中。 “儿子好像又变壮变高了不少，难道是我年纪大了，老眼昏花？” 正在洗刷碗筷的老人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头，心里有些疑惑。 随后，他回到房间躺在床上休息时，觉得枕头底下有东西，搬来一看后，一沓红钞票和一张纸条露了出来。 “这小子，真的长大了。”老人拿起纸条读完上面的内容后，心里有些感动道。 肖像拉着紫然行走在小区里，他通过记忆中摸索过去的好友住址，一一寻找过去，但很多现在不在家中，正在外面工作，或者临时有事。 肖像与紫然停停走走，就在经过小区喷泉那里时，紫然看到一位模样跟自己极为相像的女子。 只不过对方看起来比自己要大一些，模样也成熟了很多。 而对方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后，秀眉一皱寻着目光望去。 “你是，肖像？”撑着粉红色太阳伞，穿着白色连衣裙凉鞋的长发美女，有些吃惊道。 “呵呵，最近过得怎么样，紫然。”肖像微微朝他点了点头，开口承认道。 “因为你不在我身边，我当然过得挺好的。”紫然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 身旁散发出一道冰清玉洁的气质，冷漠到让人无法靠近。 “认识一下，她是我女朋友，紫然。” 站在肖像对面的紫然微微一愣，开始仔细打量面前这个女孩，发现对方长得几乎和自己小时候一模一样。 “她就是本体吗？”紫然勉强地笑了笑，看了一眼肖像面色忽然变得惨白道。 “是啊。”肖像表情有些复杂，点头承认道。 “既然有她在，那么我存在的意义又在哪里？”紫然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大声质问道。 肖像听到后陷入了沉默，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又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 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紧紧将紫然抱入怀中。 “你这个混蛋。”紫然不断拍打着他的胸口，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流。 “她是我的吉隆人？好啊，肖像你居然做出这种事！”站在对方的紫然好像误会了什么，举起白嫩的手指大声斥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