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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沈晚瓷震惊,他不行


                        薄荆舟不止脸色冷,声音也冷,身上散发的冷厉让周遭热闹的气氛都被冻住了,一下子分离出了个和其他地方格格不入的真空地带。
    此刻的沈晚瓷正微微偏着头,要和姜沂合说什么,脸上还带着笑。
    看清站在面前的男人,她的笑容僵在脸上,有点心虚的坐正了身体。
    但反应过来后又觉得两人都已经离婚了,她要做什么都是她自己的事,用不着心虚。
    于是她微微皱眉,连带着挺直的背脊也松懈了:“这是……”
    没等她把话说完,薄荆舟就一把将人从沙发的卡座上拽了起来,连拖带抱的带着走了。
    整个过程不足半分钟,姜沂合从骤然见到薄荆舟的欣喜中回过神来,唇上勾起明艳的笑,起身:“薄……”
    “姜小姐,”薄荆舟客气的打断她的话:“我和我太太有事要说,为表歉意,你今晚在夜阑所有的消费都记在我名下。”
    姜沂合眼底的神色在闪烁的灯光下看不真切:“薄总和挽挽……”
    她只说了一半,随即遗憾的道:“难得有人陪我。”
    “我找人来陪你。”
    薄荆舟带着沈晚瓷离开后两分钟,经理就领着二十几个穿着夜阑工作服的少爷公主站在了姜沂合面前,恭敬的欠了欠身,道:“姜小姐,薄总说您可以随便挑,全留下也行。”
    这阵仗有点大,又是在大厅,还是经理亲自服务,瞬间吸引了大片的目光。
    姜沂合的目光在那群人身上扫过,随意的指了一个:“就她吧。”
    薄荆舟带着沈晚瓷去了楼上的包间,顾忱晔也在,正慢条斯理的喝着杯子里的酒,听到开门的动静,抬头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见到沈晚瓷,他微微颔了颔首,绅士的打了声招呼:“沈小姐。”
    沈晚瓷正要回应,薄荆舟的声音就在耳旁响了起来:“我让你不要跟姜沂合来往,为什么不听?”
    包间里只有他们三人,音乐也没开,薄荆舟语气里的怒气昭然若揭,眉头拧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气氛瞬间就变得紧绷起来。
    
            
                        沈晚瓷的性子吃软不吃硬,所以纵使知道薄荆舟是为了她好,但被他这样凶巴巴的看着,也没给他好脸色,“我要和谁走的近,是我的事,你没资格管,我们已经离婚了。”
    薄荆舟现在一听到‘离婚’两个字就烦躁,这个女人随时都不忘提醒他,巴不得把这两个字做成烙铁给他印在身上:“你知道姜沂合是什么样的人吗?”
    “挺优秀的,从小到大成绩都拔尖,还是校花,琴棋书画样样都会,大学时兼修了多门课程,拿了不少奖项。”
    薄荆舟耐着性子等她说完,怒极反笑的问道:“那你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拔尖吗?”
    沈晚瓷:“……”
    “看来是知道,知道你还敢跟她走这么近?”
    “知道的不多。”
    知道姜沂合的身份后,沈晚瓷第一时间发信息问了陆烽,但那个男人没回她,她也去半山别墅找过,不在。
    自上次两人撕破脸后,陆烽就没再出现在她面前过了,像消失了一般。
    陆烽那里行不通,她就只得请私家侦探,还是花高价请的a市那边的,因为他们更熟悉姜家,在a市的门路也更广。
    姜沂合很优秀,而且从小优秀到大,成绩好、长的漂亮,不管她去任何学校、任何公司,都是翘楚级别的人物,但在她去之前或之后,也都有人转学和跳槽。
    这本来是件很寻常的事,但如果离开的那些人都是比她优秀的,且在之后无论是学习还是工作,都会很不顺利,就不太正常了。
    这些事,薄荆舟并不想让沈晚瓷知道,听她说了解的不多,也没有细说,“以后离姜沂合,离姜家的人都远一些。”
    沈晚瓷坐在沙发上,讽刺道:“然后指使你去色诱她,探听情报吗?”
    薄荆舟面无表情,但明显已经动了怒,喊她名字的调子近乎是咬牙切齿:“沈晚瓷……”
    顾忱晔放下手里空了的酒杯,暖色的灯光将男人英俊的脸衬得风度优雅,一举一动都释放着贵公子的气息,“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不行,色诱也就卖个脸而已。”
    薄荆舟一张脸冷若冰霜,冷冷的看向他:“闭嘴,滚。”
    这原本只是兄弟间随意的打趣,沈晚瓷刚听到时并没有往别处想,但薄荆舟的反应有点出乎她的意料,像是被戳中软肋后的恼羞成怒。
    上次她也怀疑过,但因为他直观得不容忽视的身体反应,沈晚瓷就打消了那个念头。
    
            
                        如今听到顾忱晔的话,之前觉得违和的地方又再次冒出了头,她惊讶的睁大眼睛:“什么叫反正不行?”
    薄荆舟抿着唇,盯着顾忱晔的眼睛里都要生出火来了,但顾忱晔才不怕他,甚至连神态动作都没有变,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你不知道?”
    见沈晚瓷一脸懵懂,顾忱晔懒懒的给她解释:“因为你们第一次太激烈,你事后反应又比一般女人强烈,给某人留下了深重的心理阴影,所以他对着你不行了,这也是为什么你们婚后三年,他都跟只地鼠似的见到你就躲。”
    “……”
    你可真是会形容!
    “但他……”
    沈晚瓷想说薄荆舟看上去挺正常的,两人接触时,男人该有的反应他都有,但别说她和顾忱晔不熟,就算熟,一男一女讨论这种问题也怪怪的。
    顾忱晔才没有她那么多顾虑,“他是心理上有毛病,不是阳痿,挂的号都不在一层楼。”
    说着,他有些嫌弃的皱了皱眉:“要是连身体反应都没有了,那也就没什么用了,直接噶了吧。”
    沈晚瓷:“……”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她都想给顾公子点个赞。
    薄荆舟咬牙:“你话这么多,小心哪天噎死了。”
    “你们两个,一个不说,一个不问,真要等你们解开心结在一起,估计只有等到合葬的时候了,”顾忱晔翻了个白眼:“那你还看什么心理医生啊,死了都是一捧灰,别说一人一个罐子,就是给你们混一起,你也只能干看着,那还不如把现在看医生的钱拿来修墓,弄舒服点,至少心理上也是种享受。”
    他起身,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行了,我还有事,先走了……对了……”
    他看向沈晚瓷:“医生给的建议是,多试试,毕竟只是软件问题,硬件没坏,多试几次,说不定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