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9稳住局面
“这是下议院自己记录的会议记录。全部都在这里了。特别是那个年轻人张平说的话,我给特别的摘录出来了。”李左车对李牧说到。李牧戴上眼镜翻看起来。 “这个年轻人看法不简单啊。”李牧稍微看了看说到。对于下议院会议上的讨论。李牧是后来耳闻的,因为这说明,这件事情已经引起了赵国各个阶层的注意。下议院的议员来自平民阶层,特别是商人阶层比较多。而上议员主要都是贵族的意见,他们的意见只有参考的意见,因为他们提不出有建设性的意见。李牧对上议院很不待见,因为他们总是无理取闹。 “我认为,只是观点思维方式的不同。”李左车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哦。说说你的看法。”李牧对李左车说到。 “我的看法是,这个张平他是商人,他考虑问题,更多的是从商人的角度来考虑问题,比如,贸易,丞相又没有亲自做过生意,也无法和这些人做生意,自然不知道什么东西卖的快,什么东西能够卖出去,可是商人不同,他们做的就是这个,在细节上,他们知道的要比丞相知道的自然要多了。”李左车说到。 “而丞相,则是在军事角度和政治角度来考虑问题。”李左车说到。 “丞相想想。我们的出发点是什么?”李左车说到。 “我们考虑的是赵国的利益。如果赵国得到这块土地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而商人,考虑的是实际的经济利益,他们的利益很现实,而我们的利益,看起来也很现实,但是实际上要考虑的很多,要全面。”李左车解释道。 “呵呵。”李牧笑起来。 “丞相,这是。”李左车不解的看着李牧。 “我笑你,你可以当议员了。”李牧笑着说到。 “这。我倒想,人家也得选我。”李左车说到。 “呵呵。”李牧笑起来。 “不过,这个张平说的挺有道理的,特别是控制战争这一句话。”李牧说到。 “之前战争都是不可控的,而且有升级的趋势,但是秦国人却能有效的控制战争的进程,特别是一些地方,他们想打,就能打,不想打就要立即的撤退出来,这和之前秦军那种打法完全不同,而且秦军打的都有目的。”李牧说到。 “也就是,秦国人打仗,完全是为了商人的利益而进行,这样下去的话,他们的持续性就很强,而且不会因为战争久拖不决而伤害到国本。之前秦国就有这样的事情,他们需要恢复很长的时间才能达到他们之前的水平。而秦国现在的国本根本就伤害不到。”李牧分析到。 “看来,这块土地,我们该要了。”李牧这样说到。实际上张平的一些话解决了李牧的一些疑虑,秦国的目的是什么,秦国人是不会平白无故的给赵国一块殖民地。理由是什么,为什么这样做。而张平的解释是商业。综合秦国之前任何时期的扩张,他发现秦国的扩张变得十分的明确,这就是商业需求,特别是秦国目前停止在西域的门口处,秦国人已经占领了一个秦国西域,却对大西域停止前进,除了自身很多原因之外,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商业因素,铁路运输无法跟上来,同时,他们的商业开发合作也需要进行下去。而秦国注意力都放在西域的时候,他的侧后方,特别是河西走廊侧翼高原上的山地羌人就让秦国无暇顾及了。与其把几万军队放在防线上,不如主动的撤退出来。让给赵国人,让赵国人自己建立殖民地。 而这样的殖民地还有一种自然限制。首先高原地区粮食产量十分的有限,这就决定了人数不可能太多,而且还要严重的依赖秦国铁路运输。 其次就是赵国还要应对山地羌人的进攻,以及展开贸易,这就需要赵国灵活展开。实际上,这块殖民地是赵国的,但是实际上实行的是联邦制,或者是松散的邦联制。这样的话赵国实际上对殖民地的控制力就很弱小。但是这有利于殖民地的发展。因为殖民地发展没有更多的限制。 最后一点就是。应对山地羌人的问题。控制战争,打山地羌人的目的为了贸易,而贸易难以避免冲突,在需要军人的保护,但是保护却十分的有度,这个度就是保护贸易。这样一来,殖民地的发展进入了良性循环当中。 “还有一点,就是秦国人的态度?”李牧说到。 “要知道,建立的殖民地和秦国有密切的联系,如果赵国和秦国交恶的话,结果为怎么样?”最后李牧担心的一点。 “这个。”李左车想了想说到。 “我觉得,秦国人不会这样干的。”李左车说到。 “为什么?”李牧问道。 “因为秦国有一个开放的丞相。”李左车说到。 “秦国之所以能够占领西域,能够稳定西域,有了北方这样大的区域,很大程度上,是有秦国这位丞相。”李左车说到。 “嗯。”李牧点点头。 “说的没错。”李牧说到。 “这样的话,这个殖民地,我们要了。”李牧说到。 “不过,不能等我们开口,而是要上议院自己把这个结论的出来,只有这样了。我们才能建立自己的殖民地。”李牧说到。 “嗯。我们等等吧。”李左车说到。 秦国咸阳。 “我们韩军要对驻守在琅琊的楚军发动进攻。陆地,和海路两路进攻。”张良对蒙毅介绍到。一旁的蒙恬点点头。对于韩国的战略目的他很清楚,之前他可是准确的分析出韩国动向的军官。 “我们秦国能够做什么?”这时候蒙毅问道。 “我们希望秦国方面能够赢得更多的支持。”张良说到。 “我们需要各国国家的支持,如果没有这个的话,我们很难控制战争,战争可能会进一步的扩大,这是我们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况。”张良对蒙毅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