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66大宛人的议会
“目前秦国人的态度是支持我们独自建立一个国家。这个是我们商人自己的国家。”莫和对刚刚到来的合作商人巴托说到。 “秦国人愿意这样做吗?而且,为什么会这样做,难道他们真的就这样支持我们吗?”巴托摇头说到。他和莫和一样,也是死里逃生,现在他们两个人都没有财产了。妻女已经被大宛人自己侮辱了。他的孩子都被抓走了。能不能找见,真的是一个未知数。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却又什么都想,他想了很多。但没有用。他现在毫无斗志。 “会的,巴托,相信我,我的老朋友。秦国人会给我们重新以前拥有的,你看见了吗?我组织了议会,秦国人让我组织议会,这个议会都是咱们的合作伙伴,咱们手中有权利了。权利,这是商人最渴望的东西,现在我们有了。我们可以做很大的生意。”莫和兴奋的说到。 蒙毅在回咸阳之前,专门找见了莫和,让他寻找具有实力的人物来组建新大宛国的议会代表,大宛人,乌孙人,将会组建自己的政府,有了这样的政府,他们就可以做很多的事情。 “嗯。”巴托只是点点头。然后嗯了一声。 “我们可以和秦国人重新展开合作,秦国人需要大量的黄金,矿产,看见那些山了吗?那里多的是,只要我们不停的开采,开采出来就是钱,那些大宛人,暴动分子,我们可以用警察的方式压制他们,强迫开采,有了一部分钱,我们就可以运出这些矿产卖钱了。我们还是可以变得富有的。”莫和兴奋的说到。 “我们之前和秦国人合作,秦国人给了我们很多东西,现在。我已经有了两个女人。”莫和和自豪的说到。 “嗯。好吧,你计划怎么做?”巴托问道。 “我就计划这样做,秦国人让我们组建议会,担任议员的话,就能知道很多东西,同时,我们可以抵押我们的矿产,给秦国的银行,这样的话,我们有了钱,大宛境内的情况,你比我清楚,像我们这样的人,多的是,他们本身就是暴动分子,有的是暴动分子被害的对象,他们一无所有,很多大宛人都有这样的情况,不仅仅是你我。”莫和说到。 “我们可以征召他们为劳工。然后开矿,我们把矿石卖给秦国人,然后秦国人给我们钱,有了钱,我们继续可以买回一些东西,卖个那些个大宛的贵族,这次暴动,你发现了没有,那些贵族遭受的冲击比较小。我们可以和他们做生意,把买回来的商品卖给他们。这样最少我们可以赚两份钱,借秦国人的钱财,简直是轻而易举。这是到手的财富。”莫和说到。 “只是,我担心秦国人不会这样做。”巴托担心的说到。 “不用担心,我的老朋友。巴托,秦国人的银行就是专门干这个的。我才发现,秦国人的银行真会做生意,有钱的话,我们也要开一个,名字就用我们两个人的名字来命名。莫和,巴托银行,你看怎么样?”莫和笑着说到。 “我们去喝一杯,我知道有一个地方,那里的大宛女人,真的很漂亮。我想,你已经很长时间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了吧。”莫和笑着说到。说着两个人就摇摇晃晃的离开了。 莫和觉得自己时来运转了。他的财产在暴动当中全部损失掉了。但他现在觉得,自己随时都可以拿回来,拿回来的肯定要比他们之前要多的多。 “注意。”二十五骑兵团行军队列当中,远处跑来的一名骑兵大声的喊道。 “前方发现大量的大宛人。”那名骑兵报告到。 “我们长官需要支援。”骑兵接着喊道。 “好吧,第五骑兵连,跟我走。”上尉李庆大声的喊道。然后第五骑兵连开始转移方向,他们是跟着大部队前进的,但是 一路上这样的情况很多,二十五骑兵团一般都是派出一个连队的部队去支援一下,看看是什么样的情况,然后让他们立即处理返回来就可以了。或者是跟上其他的部队,不过联络是必须保持的。 “到底什么样的情况。”李庆一边让自己的部队前进,一边询问那名骑兵发生了什么事情? “长官,我们发现了大量的大宛人,我们还杀了几个人。处于安全考虑。”骑兵解释到。 “说重点。”李庆直接问道。对于杀了多少人,只是一个数字而已,这样的数字有的时候都不用写在报告上。因为上面对这些不感兴趣,他们只感兴趣发生了什么事情。 “长官,是这样的,我们杀了几个人之后,发现大量的大宛人战战兢兢的看着我们,我们后来才发现,他们可能是躲避暴动而藏起来的大宛人,他们就在那边的壕沟那边。有很多人的尸体,他们没有吃的,水都没有。我们给了他们一些东西,我们不知道该如何处理?长官。”骑兵解释到。 “我们去看看情况。”说着李庆挥手让那名骑兵跟上。 很快他们就到那边的壕沟,大宛境内大部分是平坦的草原,想要隐藏起来不是很容易,但平坦的草原上也有一些大的壕沟,这些壕沟可能是地裂或者是其他因素造成的。这些大宛人就躲避在这里。 “天啊。这么多人。”李庆第一眼就感觉头皮发麻,因为壕沟内密密麻麻的到处都是人,一些人已经死了。但更多的人麻木的等待着什么。 “长官,我是三连二排排长,李清。”一名中尉走了过来说到。 “长官,我们大概估算了一下,大约有两千多人,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一开始我们还以为是敌人。但现在看来,他们比敌人还难对付。”李清中尉为难的说到。 “他们能走吗?”李庆问道。 “有相当一部分不能走,长官,他们的体力太虚弱了。”李清回答到。 “该死的。”李庆头皮发麻到。他还以为可以战斗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