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5.他可是一个嫉恶如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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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5.他可是一个嫉恶如仇的** 黄立诚从看见他老爸不仅被挑断手筋和脚筋、**的**也被割掉,而且开膛破肚、被成大字的钉死在门板上,更因为那堵围墙上被人蘸着鲜血写了个大大的"1"字,就知道黄家苦心积虑保守了快十二年的秘密被泄露了。是谁泄露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一直所担心的复仇者终于出现了;而更重要的是,黄立诚相信,他老爸的惨死不过就是有人推倒了第一张多米诺骨牌,随之而来的肯定就是当年参与灭门的每一个人都会如同骨牌似的一个接一个的倒下,那个复仇者可是有备而来的。 黄家三兄弟这些天来一直在忙碌着,除了自己老爸的丧事需要办的隆重而热烈,还有到处追查那个胆敢杀害他们老子的狂妄之徒。警察几乎把水溪的所有监控器拍下的当天的所有镜头都不知看过多少遍,那辆五菱面包车所经过的每一天街道的居民几乎都被警察用篦子似的通过家访和路访仔细的篦了好几遍,可惜都一一排除了,更要命的是,在科技高度发达的现在,那些参与侦破的各路刑警忙活了一个星期居然一无所获,就不得不承认,犯罪嫌疑人比他们想象的不知要聪明多少倍。 虽然如今已经是省城的官员、还有些不小的权势,那个被水溪人称为"大耳朵"的黄家老大也还是破例请了长假,直到老爸的葬礼结束才离开。虽然黄立人平日里少与家里来往,逢年过节也很少回家,被黄**不止一次的嘲讽为:"不就是一个县团级吗?星城随便拿一个干部就是市厅级,邪噍(武陵话:办事违背常理、常情)得很,还把自己搞得像国家领导人在任不回家似的!" 这些话当然也会传到黄家老大的耳朵里去,他听了一笑了之,不以为然。这就叫井底之蛙不知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也就是司马迁所说的"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如今的官员都很爱惜自己的羽毛,也很懂得收敛和低调,尤其是经过了暴风骤雨般的打老虎、拍苍蝇的运动之后,还没有看清其中滋味就枉为官场中人了。从原来的争先恐后做事变成越来越多的不作为就是最好的说明。 可是家里的老倌子去世,黄立人还是会在第一时间请假回家,这是现在拼命推崇的"国学"中首屈一指的孝道,他当然不会错过这样一个在众人面前表现自己孝道的机会。过去官员死了父母得辞官回家、尽孝三年,现在请个十天半月的假,不过就是提前休个年假,没什么问题的。其实人人都明白,因为思想开放导致的道德沦丧,由于物质至上导致的人情淡薄,由于没有信仰引起的社会动荡对这个国家、这个民族有多么深刻的影响,可是在官言官,就得顺应潮流、与时俱进,一句"团结在核心周围"就是全党服从中央和多数服从少数的最好注解。 黄立人不是依靠自己的老倌子的权势成长的,他是因为自己的妻子的裙带关系而步步高升的,所以即便后来自己有了新欢而和那个本来就没什么姿色的黄脸婆日渐疏远,但在公开场合,当需要他们双双露面的时候,还是会在人前很配合的秀恩爱的。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女人所去的那个健身俱乐部的那个肌肉发达的男教练会和自己的老婆在某家酒店里的某个房间的大*上做的那些倒凤颠鸾的大运动量的运动,那是许多出身显赫的官二代的女人们常见的娱乐节目,不过就是用钱买到的愉悦罢了。 黄家老大除了自家的黄脸婆,当然在外面也有女人的,自己的女下属为了进步会自荐枕席,欢场女子为了钞票什么都可以做,现在的女学生早就把**和廉耻扔到太平洋去了,能找到一个给自己提供丰衣足食的官员几乎是她们唯一的诉求。可是黄立人就是弄不明白:自己的父亲不过就是看中了一个唱花鼓戏的女演员想****而已,至于被人怀着那么大的仇恨杀死吗?国人都知道那句民谣:毛**有两弹一星,华国锋有袁隆平,邓**有霍英东,江**有宋祖英。 其实说得更明白一点,如今在中国的这片土地上,无论是任何工程,贪污受贿都是非常正常的,不是要不要的问题,而是该收多少的问题。黄立人也知道这个县的百姓私下里把自己的老倌子说成是黄世仁,可在黄家老大的眼里,黄**在位的时候还算是比较廉政。就算是有几个女人有什么关系?有些**又算得了什么?老百姓知道自己不可能和达官贵人那样三妻四妾,只盼望多几个红颜知己、有几段印象深刻的**,加上如今从中央到地方上行下效,也就变**之常情,总不至于出现对自己老倌子有着深仇大恨、置于死地而后快人吧?就算是有,也不一定要采取这种极其残忍的方法,而且大白于天下让全县的大家都知道吧? "嫩伢子回来了!"黄立诚黑沉着脸,没头没脑的给自己的两个哥哥说了一句:"他还是在郑河,是现在那里的民选**!" 黄立人不明白:"嫩伢子是谁?" "真的是贵人多忘事。"身为黄家**的黄立忠还是习惯性的用手指在鼻孔里转动着,声音就有了些沉闷:"他就是田大的那个小跟班,这么多年无声无息的,这个时候怎么突然又冒了出来?" 于是,十二年前的那个月夜里发生的所有一切就又一次那么清晰的浮现在黄立人的脑海里。田大被钉在田家后院那扇门板上,虽然被打得血肉模糊、遍体鳞伤,可绝不会一下子就死去,因为黄家人想要那个昔日的江湖老大看着他妹妹被人轮流欺辱的情景。田大的舌头被割掉了,眼睛却是在最后才被挖去的,所以他就那么绝望的看着一群男人对他的妹妹**;而那个被说成是水溪第一美人的女老师的口从一开始行动就被堵住了,可是那双愤怒的眼睛却让所有在场、并上过她的男人知道她在诅咒,在期待着那个不知去向的嫩伢子给她报仇雪恨。 这么多年来,黄立人心底最大的恐惧就是那段因为自己的老倌子和黄家**密谋策划而进行的那次不为人知的灭门谋杀,这么多年过去,从来不愿回忆、也不敢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他一直认为那是一次毫不理智的报复,现在运用最多的就是借刀杀人或者授予他人,而不是亲自动手;还认为当时不该给那个被**的仅剩一口气的田西兰留活口,虽然知道那个清高独傲的女老师经受了如此重大的屈辱之后不会有活下去的勇气,可毕竟直到现在也没有找到她的尸体,那就是一个很大的隐患。 可是当年的那个田大的小跟班、被郑河人吹嘘成"长得又帅、办法又多、出手又快、下手又恨、朋友又广、女人又多"的沅江小*、还被江湖上说成是一面是古道热肠、一面是心狠手辣的嫩伢子的突然归来,却使得黄家人自然而然的将那个**与黄家老倌子之死很自然地联系在一起;同样,只有嫩伢子的出现,才有可能将黄**与当年的那个夏夜里所发生的一切联系在一起。 更重要的是,那个杀害黄**的犯罪嫌疑人对桃花源镇的一切十分熟悉,敢把作案的地点选择在距离原来田家小院仅仅一步之遥的那片杨树林里就可以知道那个犯罪嫌疑人从一开始就是别有用心的。更重要的就是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血字,明显的带着柯南道尔的《四签名》的痕迹,就是告知天下:这是复仇的开始。 "为什么不抓起来?"黄立人皱着眉头问道:"那个嫩伢子嫌疑最大!" "证据?"黄立诚惨然一笑:"我恨不能马上就把那个**抓起来,可是现场没找到任何与他有关的证据,而且郑河的眼线也证实那一天他不可能出现在水溪。" "证据?我国的警察办案什么时候需要证据了呢?"黄立人反唇相讥:"随便找个理由就可以把那个**叫到所里询问一下、也可以很简单的留置他二十四小时,其中上点手段不就可以**大白了吗?" "拐子(武陵话:老大),你以为我没有想到吗?"黄立诚有些无可奈何:"谁会想到会闹得那么大,连省厅都表示重视,还来了人,案子被武陵的刑侦大队接管了,我就有些鞭长莫及。" 黄立人板着脸问着:"那就这么等着?最后又办成一桩悬案?" "那倒不会。"黄立诚恶狠狠地说着:"既然写明我们老倌子是第一个,那就必然会有第二个,我就不信嫩伢子会就此罢手,他可是一个嫉恶如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