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片在哪里
“啪”,灯突然被打开,整个黑暗的空间瞬间大亮。 司空泽野径直走到一个酒柜前,拿出一瓶洋酒:“欢迎你来我家做客。” 白云裳正在开门,想要逃出去。可这门跟一般的门不一样,密不通风,没有门把手,也没有开锁的地方。 司空泽野斜靠在吧台上,笑说:“别费劲了,门是靠指纹感应器。白小姐忘了?” 白云裳愤怒地回头,见司空泽野已经在吧台前的高脚椅坐下,两条长腿懒懒地摞着。 灯光明亮地洒着,他的面容是那么俊美迷人。 外套已经被脱了,他惯性地解开了衬衫的几颗钮扣,露出结实的胸膛。 “来吧,喝点酒。你的唇看起来很干燥。”他朝桌上的酒杯碰杯。 白云裳咬了咬唇,有种孤注一掷的味道:“,还给我!” “那件事不忙,过来坐。” “我警告你——” “虚心接受警告,先喝一杯吧。” 白云裳深深地吸了两口气,目光快速地在房内游走了一圈。 这是个简单的寓所,应该不常来住,因为东西实在很少,所有家具都是清一色的白黑,冷冰冰的,没有一丝生气。 他是故意引她来这里,因为没有指纹的话,她根本无法逃脱! 白云裳皱紧眉,听到司空泽野的声音再次响起:“怎么,还不过来,是等我过去请你吗?” 白云裳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这才朝吧台那边走去。 她的脸色淡定,步伐从容不迫,刚刚的慌张全部不见了。 司空泽野盯着她,就像天空翱翔的鹰在盯着一只无法逃脱的猎物…… 白云裳终于走到司空泽野面前,就在她坐下的瞬间,快速地抓住高脚杯敲碎,就要刺去。 谁知道,司空泽野早有预料,轻轻松松就截住了她的手腕:“还真是只泼辣的小猫。” “放开我!浑蛋!” “你受伤了……” 在敲碎玻璃杯的时候,有碎玻璃反弹而来,割破她白皙的肌肤。 手背上两道割痕,虽然不深,但还是快速地流淌着鲜血。 趁他在注意伤口,白云裳拿出一幅手铐,锁住他的手腕,另一头正要将他锁在吧台上的,却被司空泽野反手锁在了她的手腕上! 她的右手铐上了他的左手! 白云裳愣住:“你!” “记性不好?这玩意对我没用。” 白云裳不是记性不好,而是身上只剩下一幅手铐!她情急所以顾不得那么多,一心只想要钳制住这个危险的男人才好! 挣扎中,鲜血流得更多。 司空泽野眼眸一深,拉着她就朝一个房间走去。 白云裳以为是他要强迫自己,拖住吧台。 司空泽野拦腰,只单手,就将她轻松抱起,走到书房里翻出一个医用药箱。 由于两人的手还铐在一起,司空泽野索性将她安置在自己腿上,准备给她上药。 白云裳一刻也不配合地挣扎,司空泽野似乎烦了,阴冷的声音说:“不想我立刻要了你,就给我乖乖闭嘴。” 一直以来,他对她口气都是较为轻佻,虽然眼底深处很冷。 第一次听到他用这么冷硬的口气说话,阴狠如地狱来的撒旦,让人相信他绝对能说到做到。 就连白云裳,都被他震住了。 清理、消毒、上药、包扎,整个过程他也是单手做的,却是那样遂心应手。 白云裳低声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跟我作对?!” “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会舍得跟你作对?”伤口已经包扎好了,他将她更拢紧在怀里一点,垂首肆意地呼吸她的体香。 他的鼻梁英挺的,就像一座玉山,从侧面看尤其漂亮,透着英国贵族的气息。 轻轻蹭过她的面颊:“我喜欢你的香气,以后都不许用香水。” “呵,你凭什么用这种命令的口气跟我说话?!” “以前没有过男朋友?” “……” “我为什么不是你第一个男人?” 白云裳全身一怔!这句话提起她心头的疼,是对她最大的侮辱! “你没有落红……”他说话真直接。 白云裳愣了下,心想,自己是学跳舞的,处女膜在剧烈运动中破裂了,这也是很正常的。 “你当然不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她故意气他。 “那么谁是?你昨晚叫的那个人?” “什么?”她叫了谁? “流原……叫的很亲切。他就是你想要共赴云雨的那个男人?” 白云裳的目光开始发怔,她居然叫了莫流原?! 看到她失神,他的蓝眸在瞬间危险地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