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触欲生心
魏婉儿感到柴旭的身上释放出了一种极其阴冷的气息，好像将她身上所有的力量都耗干了似的。 她禁不住身体一软，往下倒去…… 柴旭一伸手，将她揽在了怀里。 脑海中是一个个的画面，从“他”出生到死亡。或许那些并不完全，不过，就像是他给人算命一般，大体地了解了自己的身世。 不过，他依旧像一个旁观者一样，无法真正的体会其中深意。 就如同别人说，今天天气真冷。 可是，到底是怎么个冷法，就只有真在冰天雪地里的人才能感受了。 将魏婉儿搂在怀中的柴旭感到手掌中传来的温热和柔软，感到说不出的舒服…… “这就是‘身欲’中的‘触欲’吗？真的很美妙！” 搂着魏婉儿，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呼吸可闻。 触欲引发的快感，让柴旭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眼睛不觉间被魏婉儿胸前的鼓胀吸引了。柴旭感觉，那个地方极具吸引力。 如果能触摸，仔细揉捏观摩鉴赏体悟一番，应该能对自己的成长有很大的帮助。然而，刚刚引发了回忆的柴旭知道，他虽然没经历过，也曾向往过，却不能蛮干。不然就是一种很没礼貌的行为。 在柴旭之前的记忆中，那是必须得到当世人允许，或者默许的。 魏婉儿看到柴旭双眼看着的位置，羞愤难堪，身上却没有丝毫的力量。想伸手拽一拽衣服拦住都不行。 她小时候，就因为胸部发育的过于成熟而自卑过。 也曾经怀疑，查仁思那个人渣缠上她，这样的胸器也是原罪。 不过，这毕竟是老天的恩赐，她没得选择。 看着柴旭的眼神迷离，还舔着干燥的嘴唇，眼中的欲望越来越强烈，魏婉儿的心砰砰乱跳。她张了张嘴，连发出声音的力量都缺乏，只能干瞪眼，祈求地望着柴旭不要乱来。 可是，在柴旭的眼中，魏婉儿楚楚可怜的样子，却更加撩起了他本能的欲望。 再次舔了舔嘴唇的柴旭，很诚恳礼貌地问道：“能研究研究吗？我觉得，这对我很有好处。”说着，右手摆出了龙爪手的姿势。 尽管没有别的力量，魏婉儿还是将眼睛瞪得溜圆。 柴旭不明白魏婉儿想表达什么，他又不知道，现在的魏婉儿不能说话。见她瞪大了毛嘟嘟的大眼睛看着他，“难道是默许？” 不过，在没有确定之前，柴旭还是没有莽撞。在他的记忆中他的父母是乡下的农民，一年下来，也就几千块的收入。 深知生活的不易。 一旦魏婉儿说他违规，监守自盗，扣钱就亏大了。 “你不说话，是不是害羞？那你闭上眼睛，我自己研究，就不打扰你了。” 魏婉儿此时的内心是崩溃的，“你自己研究，就不会打扰我？” 极度的委屈，让魏婉儿的眼角滑落了一滴晶莹的眼泪。 已经马上要接触到魏婉儿胸口的手，猛地停住了。 “看来，你并不愿意啊，为什么不说话阻止我呢？” 魏婉儿委屈的泪水再次流下来，用尽浑身的力量，才摇了摇头。接下来，双眼一黑，就晕过去了。 柴旭暗叫：“糟糕！”一不小心，把人家吓晕过去了。 他只好把魏婉儿抱起来，按着苏醒的记忆往自己的出租房走去。 魏婉儿看似瘦弱，抱在怀里确感觉柔弱无骨，浑身都是肉一般。令柴旭很是感叹造物的神奇。这种触感，依然让他沉醉。 不知不觉间，柴旭走到了一片待拆迁的棚户区。 习惯地转弯抹角之后，走进了一个破旧的院子。在医院的时候，放身份证的地方有一把钥匙，他现在知道，就是开这里的门的。 一只手将魏婉儿揽在怀里，另一只手开了房门。 把魏婉儿有些不舍地放在床上之后，柴旭随手拿起一个布袋。 里面是各种木雕…… “原来，我是干这个的。”记忆中，他就有好多不停雕刻木块的片段，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 这些再次触发了他的一些记忆，似乎从小他就跟父亲学习雕刻。 当父母的形象出现在柴旭的脑海中的时候，他再也抑制不住了。 赶紧将手机插上电源之后，马上很自然地按出了一串号码。 这是他离家的时候，父亲特意买的手机卡号。 “嘟……” 电话打通的霎那，柴旭又纠结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很快，电话接通了。 是他父亲祡有山的声音，“臭小子，你还知道打电话啊？我跟你妈都要去找你了！要不是怕找不到，我们早就过去找你了！” “对不起……我最近忙，手机又坏了……”柴旭还是没有叫出那声“爸”。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妇女焦急的声音，“是娃儿打来的？你看你，每天念叨，来电话了有耍脾气！” 紧接着，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慈祥的声音。“娃儿，别听你爸吼你，其实，他是担心你。” 柴旭：“我明白，是我不好。我……” 妇女说道：“傻孩子，你自己没事，比啥都强。在城里打工不容易，等家里的苞米卖了，就给你寄钱过去。别过的太紧吧了。” 电话那头，祡有山的怒气冲冲的声音再次响起，“寄什么钱，那是给他娶媳妇用的！” 女人道：“别听你爸瞎说……” 柴旭赶紧道：“别寄钱了，我现在手中有一万多块，够花了。” “呦~你听听，你听听，我娃有出息了！都攒了一万块了。赶上我们三年的收入了！” 祡有山：“那就更不用寄钱了，赶紧撂了吧，浪费电话费！” 女人的似乎很留恋，不过还是说：“早点睡吧，缺钱了就说一声，别苦了自己。” “嗯~”柴旭很像叫一声“妈”，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跟父母通了电话之后，小时候的一幕幕出现在他的脑海。他一会儿开心，一会儿皱眉，沉浸在了那些“柴旭”的往事中…… 魏婉儿醒来的时候，看到柴旭坐在床边。第一时间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衣服…… 还好，都在。 不觉间，又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他不会趁我晕过去，已经研究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