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4章 知人善任
“你考虑清楚了。不做的话,你要继续过那种昏天暗地、躲躲藏藏的生活!想通的话,就去迦那市找景秀。就这样,我挂了。我相信你会做的!”说完,徐士晋直接挂断了电话。 电话被挂断后,时志义有点生气。 当此时,一个喝醉酒的女人摇摇晃晃的找到了他,软软的倚在他身上,问:“时老板,你不是说要带我出去吗?怎么一个人站在这啊?” 时志义厌烦的推开了这个女人。 如徐士晋猜测的一样,时志义的确讨厌现在这种庸俗的生活。 离开这里后,时志义立即动身,前往迦那市。 午后,迦那市。市中心最高的大厦,顶层办公室里。 卢海哲又在景东卓这办公室里发脾气。 他当着景东卓的面,不断扇着那些保镖的耳光。 问题是,那些保镖压根没做错什么。 景东卓都看不下去了,说:“行了,这样打他们,你自己的手不痛吗?真搞不懂,你最近怎么老是心情不好,找他们来给你打着玩!” 听到景东卓这么说,卢海哲随即停手,转头望向他,问:“不找他们难道找你吗?” 这话问得景东卓语塞一下。 想到卢海哲的犯罪天赋,景东卓选择隐忍,笑道:“你可以找女人去发泄啊!” “呵,你该知道,一般的女人我根本看不上眼。”说完,卢海哲又转过身,连着扇这些保镖耳光。 这些保镖的脸都被打红了,却都不敢吭声。 因为昨天有一个喊痛,结果被卢海哲打得脑震荡住院了。 打到手酸了,卢海哲才对他们说:“滚,都给我滚!一个个像木头似的,打得一点意思都没有!” 听到卢海哲这么说,那些保镖连忙往外跑。 最后一个离开的时候,还不忘带上门,避免卢海哲看到他们,又想打他们。 他们出去后,景东卓皱起眉来,对卢海哲说:“你既然这么有精力,不如想个办法,对付一下我那个侄女。” “对付她还用得着想办法?暗度陈仓,借刀杀人,随随便便用一个老掉牙的计谋,都能玩死她!用得着我费脑?” “不帮我对付她,那你现在到底想怎样?”景东卓无奈道。 卢海哲转过身,走到窗前,说:“徐士晋!我现在要对付的,只有那个徐士晋!不杀了他,我不甘心!” “现在要杀他都用不着你动手了!他那小子,在我阿爸和三弟面前胡言乱语,惹怒了我阿爸。现在我阿爸已经找人去对付他,他估计活不过这几天了。” 听完,卢海哲非但没有高兴,反而显得很失落,“他要死了?” “对啊!”景东卓开心的应道。 “他死了,那谁来跟我玩?经过这段时间,我发现了一件事,能和我博弈的,也就他了!” “你就那么想对付他?那行啊!他现在人在蜀中,你可以跑去蜀中对付他。不过,在去之前,你必须先告诉我,怎么才能让我名正言顺的夺取景秀的生意?” 卢海哲不假思索道:“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借刀杀人!借那些愚民的刀,杀了她,到时她的产业,你不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接手了吗?” “不行。她要是死了,我阿爸追查下来,发现我是这件事的主谋,绝对不会放过我的!” 景东卓话音刚落,卢海哲就快步走向他,边走边说:“瞧瞧你这怕死的样子!这不敢,那不敢,还贪心!你怎么能做大事?日后怎么继承你们家族所有的生意?” 即便卢海哲这么激他,他还是保持着理性,说:“总之现在就是不能杀了景秀!” “行,不能杀是吗?那换一招,草船借箭怎样?” “草船借箭?听说过!但有什么用呢?”景东卓知道那惦挂,却不明白怎么运用这计谋。 卢海哲又露出了癫狂的笑容,说:“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说到最后,他流露出极其邪恶的笑容,景东卓却还是不懂得该如何运用。 “到底该怎么做?你倒是说具体一点!” “从她的内部打败她,瓦解她!这样她垮了,也不能怪你吧?说得更清楚一点,去搅她的局,懂了吗?”说完,卢海哲收起笑容,露出狠色,转身离开了这办公室。 他一出来,守在外面的保镖吓得都低下头,完全不敢正视他一眼。 与此同时,时志义来到了迦那市。 傍晚,蜀中市,淫雨霏霏。 由于忘记带伞,徐士晋直接揭起西装外套,为苏雪莉遮雨。 两人在雨中小跑着,来到了停车场。 找到车后,由于双手举着衣服,徐士晋对苏雪莉说:“车钥匙在我裤兜里,你拿出来开一下车门。” 苏雪莉掏出钥匙后,竟然不开车门。 “老婆,别闹!快把车门打开,要不然你一会儿要被雨给淋湿了。”徐士晋说。 苏雪莉却用手指转动着钥匙圈,慢慢往后退,边退边说:“来啊!你来追我啊!追到我我就跟你回家!” 此时,她已经被小雨淋湿了。 眼见她想玩,徐士晋干脆将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追了过去。 她立即转过身,往回跑。 追了将近两百米,徐士晋才追到她,从她身后,一把搂住了她。 雨中,她弯着腰,超开心的笑着。 徐士晋见了,不禁陪她笑了起来,说:“哈哈!被我追到了吧?快,跟我回家!” “不、不走,除非你抱我!”说着,苏雪莉暗暗挣扎了一下。 徐士晋二话不说,直接给她来了个公主抱。 被抱起来后,她才舒了一口长气,恢复了以往的温顺,将双手轻轻搭在徐士晋的脖子上,又将小脸贴在徐士晋的心口上。 望着天空飘下的细雨,她感慨说:“好浪漫!好有安全感!” “你现在是浪漫了!一会儿要是感冒了,可别让我替你去买感冒药!”徐士晋笑道。 听到这话,她不禁将视线挪到徐士晋脸上,问:“替我买感冒药,你不觉得那也是一件很温馨的事情吗?” “想想是挺温馨的,但我还是不希望你生病。”徐士晋由衷说道。 说话间,两人来到汽车旁边。 徐士晋这才放下她,拿过她套在手里的车钥匙,打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