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书迷
书迷正在阅读:九个绝色未婚妻都在等着我离婚叶天策肖倾城的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穿进修仙界,被闺蜜监督内卷、一杯八宝茶新书、他提离婚我爆瓜,婆家人全慌了、剑掌诸天、扶我起来学数学、百味一串、穿成赘婿文男主的恶毒发妻后,我摆烂了、从今开始当神豪、大明女皇
沈喻边说边拿起壶来,她若有所思地倒上一杯黑咖啡,然后边啜边继续说着。 “第三个悬案,就是云塘镇的一系列案子。现在看来尚卫民极大可能是被杀的,那么卢咸亨和罗老松的死也很可能不是意外,联系到两起案子里的花衣鬼,还有卢咸亨莫名其妙死在喷水池里的事情,这三起案件有所区别,但共同点更多。 “可是,尚卫民为什么会在隗家的地道里被肢解?为什么卢咸亨和罗老松却没有这样做呢?尚卫民的尸体又去了哪里?那个女人说他被分割后装进了一个人的肚子里,那么有没有食人变态的存在?这些都是问题。” “背锅侠案、杜万芊案和云塘镇系列案,你觉得它们之间有联系吗?”我问沈喻道。 “看不出来,但直觉告诉我,这么多疑难案件同时出现的话,概率未免也太低了吧?而且明显杜万芊之死是案中有案,而尚卫民之死也同样像案中有案。” “啊,尚卫民也是重叠案?”我问。 “对——哦,林瑛之前就打电话过来,让我有空过刑警队去,他们要去云塘镇走访。今天给你放个假,你好好休息下吧。” “我觉得自己状态还好。” “让你放假就放假!——我跟学校也请了假,林瑛说她那边正申请给我发一份顾问的工资,我现在这精神分裂的状态,恐怕也不能正常带学生了。” “对。”我想象着华鬘去学校食堂横扫千军的样子,差点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沈喻眯着眼问我。 “没、没什么——对了,林瑛今天肯定会问你怎么推理到隗家老宅去的事儿,你还得圆谎。” “知道。” “哦,还有华鬘打倒一条街电线杆子的事儿,林瑛估计也得跟你请教犯人的作案手法。” “知道。” “还有隗家老宅春联的事儿,隗彦晓收到奇怪租房电话的事,还都没着落呢。” “知道——你婆婆妈妈什么?你和那个女人昨天给我挖这么多坑,还好意思提醒我?!” “好好好,我今天正好想找个人——那我就先出门了。” “走吧。” “你做饭还挺好吃的,尤其这份烫青菜,特入味。” “别拍马屁,赶紧滚。” “得嘞!”我站起身来,拎着包往外走去。 “哎,”她忽然想起来什么,又叫住我,“你是不是也不再上班了。” “对啊,怕你醒不过来,为了照顾你嘛。” “谢谢。我不会让你谋不到生路的。” “我有个堂兄,写小说的,我要不要跟他学,做个自由职业者?” “行啊。” “我能写推理小说吗?拿咱们的真实案件当基础。” “可以啊。” “那——我能在案件里虚构咱俩是夫妻档吗?” “如果你不想坐轮椅的话,你可以试试。” “明白了。”我抹了把额头上渗出来的汗水,推开门走了出去。 ...... 我想要去的地方是闻廷绪当老板的“可为”公司,早上我已经给他发了微信,他告诉我上午十一点左右正好有空,还可以顺便跟我一起吃个饭。 到可为公司所在的写字楼下才十点半左右,我想着他很忙,不好贸然提前打扰,于是就在附近找了个咖啡馆,要了一大杯美式,打算慢慢耗时间等到十一点再上去。 我这次找他有两个目的,一是沈喻生病时他塞给我的银行卡根本没动,我想还给他。第二个就是,他在美国的时候曾经在一个心理实验室当过助教,我想跟他咨询一下关于精神分裂的问题——毕竟弄清华鬘的由来也十分重要。 因为刚刚营业,咖啡馆里人很少,除了我之外只有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她也独自一人坐在不远处的桌子上认真看书,她手边放着杯抹茶拿铁。 我不禁又想起沈喻——她到底会怎么阐释“嗅”到隗家老宅的事儿呢?还有云塘街齐刷刷倒掉的电线杆子,她又会提出怎么样的观点呢?毕竟这两件事是华鬘用非人间的力量达到的,但她却只能用人间的逻辑去解答。 想到这里,我拿出手机给她发了个微信,问这两件事难住她了没有。 但她那边一直没给我回复,搞得我每隔一会儿就拿起手机瞅瞅。 正当我闲极无聊的时候,那个看书的女孩朝我走了过来。 “先生,您好。”她微微弯下腰,特别有礼貌地打着招呼。 我抬起头来,有点心虚地看着她——最近自己简直成了柯南,走到哪里,哪里就出乱子,我生怕喝杯咖啡又遇上个连环变态杀人案。 “您有现金吗?柜台那里说扫码机坏了,他们刚才修了半天都没有网络。所以我可以加您个微信吗,您给我现金,我到时手机转账给您。” 我摸下口袋,幸好自己还装着几张钞票,要不估计我的咖啡钱都付不了了。 我递给她一张一百元的钞票,她拿着去付了钱,然后扫我微信,捣鼓了半天忽然开口说。 “我叫宣粱,高粱的梁,您方便告诉我个名字吗,我备注一下。” 说实在话,我有点纳闷,本来微信扫码她就能还我钱了,但干嘛非要加我个微信,还问我姓名呢? 她显然看出了我的疑虑,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说:“那个,我刚发现微信钱包也没钱了,所以想回去再还给您——实在不好意思,我可以把学生证和身份证都押在您这里……” “啊,这样啊,如果没有的话,不用还了也没事,就当我请你喝咖啡了。”我笑笑说。 但她执意不肯,她最后还是拿出身份证和学生证给我看了,她的名字果真是宣粱,学生证上的入学年份显示,她还在魏阳工业大学读研一。 “您一定要告诉下名字,下次还想请您吃个饭感谢呢,要不是您在,今天不知道会有多尴尬——这里也没有其他客人在,借钱都没地方借钱。” 我实在推辞不过,加上一个女孩追着问我名字,我还老不说,未免有些矫情。 “言桩,语言的言,充电桩的桩。”我只好同样如实相告。 “诶?好熟悉的名字——莫非,您就是那个在网上连载小说的作家言桄?我是您的书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