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圣光?
身居高位者,总是有些各种特权。其中有一些甚至是摆在台面上的,比如说一个军队的高层,不管是什么原因死的。最后都会以烈士的身份处理。 所有的法律都会宣称公平公正,但是所有的法律都会败给一个名为‘大局’的神兽。为了大局着想,为了军方的脸面,抚恤金还是得照发。而那些受害者的姓名甚至不会被公众所知道。 顾城也算是身居高位,深谙其中的道道。但是他已经厌烦了这种幼稚的游戏。整个世界都处在崩溃的边缘。在人们看不到的角落,自己刚刚处理了两个危急整个世界的邪神。而在这之后,要自己迅速的转入这种无聊的内斗之中。顾城感觉画风变的太快,一时接受不了。干脆就直接捅破了天。 眼前的乔治将军,应该是殉难者教派的余孽。估计他的行为被殉难者教派注意到,然后发现的他们夫妻。不过这都无所谓了,他的妻子作为一个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住那种酷刑。到时候一切都会被公之于众。美方的里子面子会同时丢的一点不剩。 很多时候,顾城感觉这个世界的美队,跟那些讽刺政府的好莱坞电影非常的相似。绝大多数的火力,都拿来添乱,以及对付自己人了。一到了正事上,屁用不顶一点。 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又是因为军队中的派系复杂混乱。各种代言人争权夺利,政治任务凌驾于军事任务之上。这其中有一套固有的游戏规则。顾城原本对这种事情并不在意,但是现在,他很不开心。他主动或被动的拼劲全力拯救世界,不是为了让这群蛀虫玩这种无聊的游戏的。 他今天就是要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揭开这些遮羞布。逼迫这些所谓的上层阶级做出改变。 一个美军的实权将军,竟是一个臭名昭著的连环杀手。这对于美国整个社会,都将是一场地震。 劳伦斯第一时间给顾城打来了电话。 “你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这种巨大的丑闻,可能会导致政府关门的。换届马上就到了。这件事情如果不平息,整个国家都会处于动荡中。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是的。反正这些掌握着权利的人,整天想的不是让自己活的久一点,就是为自己的家族谋利益。从来都没有人真正的关心这个世界。一群蛀虫而已,我为什么在意这种东西。” 顾城冷漠的声音让劳伦斯脸色大变。他从中听到了顾城巨大的怨言。而今晚之前的顾城不是这样的。他知道这些政治的阴暗面,但是并不在意。只要能够配合他的行动,对方一直都不怎么理会这些东西的。 但是刚才,顾城的声音中充斥着一种极度的冷漠。劳伦斯甚至能够感觉到,那冷漠之下,刺骨的杀机。 “顾,发生了什么?你在那个监狱中遇到了什么?” “呵呵,我在那里知道了世界的真相。知道了我所做的一切远远不够。我需要加快速度,但是总是有一些臭虫在阻碍我的脚步。我没有时间了,这个世界也没有时间了。” 顾城没有进一步的解释。多元宇宙的危机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够理解的。 此时在那个充满了圣光的奇异空间中。一个如同老鼠一般大小的婴儿突然间出现了。 它一出现,周围的那些飘动的圣光纽带,就迅速的向它靠拢,很快就将它包裹成了一个圣光茧。 “该死,我就知道不会那么简单的。那个人一直都在看着这一切。花了两千年的时间才凝聚出来的身体这下全完了。不过没关系,大眼珠子也没有得手,还有机会。那家伙马上就要过来了,局面越混乱,机会就越大。” 梵蒂冈,没有人知道年迈的教皇刚刚经历了一场冰火两重天。就在昨晚,他曾经感受到,奴役他的那个‘神’突然间断开了链接。 这是整个圣光教会最终极的秘密。他们所侍奉的神,是一个邪神。从来就没有所谓的圣灵殿,所有进去圣灵殿的教徒。那些教会的反叛者,那些质疑者,那些察觉了真相的人。全部都被丢入了那个特殊的空间,彻底的消失了。 圣光的力量也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纯洁正义。它只是那个邪神影响世间的手段。每一次使用圣光,就会逐渐的失去一点自我。这个过程非常的缓慢以及微弱。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但是看看那些年迈的教徒,全部都义无反顾的主动进入了英灵殿,没有一个例外。 为圣光献身,是每一个圣光使用者的荣耀。但是教皇知道,不应该是这样的。因为他自己就是个特例。 教皇已经八十多岁了。从很多年前开始,他就不断地感受到圣光的召唤。召唤他进入英灵殿。他内心深处,也有一种隐隐的渴望。一种强烈的奉献情感,不断地冲击着他的思想。但是同时,作为一个人类,他又有着活下去的渴望。是的,他非常清楚进入英灵殿根本不会变成英灵,而是会直接死去。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为什么会怀疑自己的信仰。为什么连普通的信徒都比不上。但是还是克制住了。简单的说,他就是不想死。 之后的事情开始超乎他的想象。圣光发怒了,它不断地在他耳边低语。那种絮絮叨叨的诱惑,那种若有若无的威胁,让教皇感到一种深深的不安。 圣光不应该是平和,纯净的吗?但是现在的圣光,它急躁,疯狂,甚至有一些扭曲。开始只是不断的劝说自己,皈依圣光。见他不为所动,语气开始逐渐的加深,到了最后甚至变成了恶毒的宇诅咒。 教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感受。他意识到,整个光明教会数千年来信仰的存在,似乎不是他们想象中的那样。 教皇想要揭露这一切,但是这时候他才发现,整个梵蒂冈的高层。除了他之外,竟然早就全部沦陷。他是整个梵蒂冈唯一清醒的人。 那一刻,他想来一句圣光在上。但是去发现这句话不再适合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