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四章 怒焰天神诀
“若不是你,我们将军怎么会落到如此下场。”怒视着楚宁,周边那几个副将一边怒吼,一边道。 “这些家伙蠢,你自己也蠢么,根据我的调查,是这个人,给你传递的消息,说的是,李玄儿被迫与我同院,陛下有强行赐亲之意,但李玄儿宁死不从,故而,你才打上门来,对吧。” 冷然伸手指向一个高瘦的副将,楚宁的声音冷漠,却让重新杀出来的白将飞,停住了身子。 “放了他们,我们就能谈。”握紧拳头,咬紧牙关,白将飞道。 “啪嗒。” 他话音刚刚落下,这些副将,就直接被楚宁丢了下去,同时,楚宁也大步朝着院子里面踏去。 “你们在外面等着,任何人不准离开,违者斩。”冷冷扫视一圈,白将飞道了一句,然后狠狠盯了那干瘦副将一眼,跟着楚宁走进了别院。 他的神情隐隐带着不甘,但看向楚宁的目光,也有了一丝敬畏。 诚然,他的实力被楚宁那一斩,毁了半个怒灵,那里还有二阶王境的实力,早已被斩到连初入皇境之人都不如了。 可他自问,再遇上楚宁,如果楚宁不适用那种诡异的神魂斩,他自问战力应该在伯仲。 但短短几日,楚宁的实力,增加的他几乎不敢想象,以他如今不弱于楚宁前些天的实力,却在楚宁手中撑不过十息,就算是他恢复全盛时期,都没了把握胜过不用神魂的楚宁。 “你找我,是来耀武扬威的么,来告诉我,我被人当了探路石和弃子,却连报复人家派来监视我之人的勇气都没了。” 声音有些沉闷,白将飞站在那里,他死死盯着楚宁,不过,很快,他又自嘲一笑,他能怪谁,面前这个人?还是李玄儿。 两个人,都不是现在的他能得罪的起的,一下子,他有些颓靡。 “怒灵乃是轩辕神朝怒焰神将府白家特有战灵,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 嗤笑一声,楚宁转过身子,这一刻,无数树藤飞射而出,十多根阵旗布下一个静音法阵。 “你。”白将飞猛的一愣,惊疑看着楚宁,不过,很快,他苦笑了起来,道,“我不过是他们懒得剿灭的一只小虾米而已。” “怒焰神将府,也被剿灭了?怒焰神将白雄,可是九阶尊者,以怒灵之战力,浩天敢轻易对付他?” 握紧拳头,楚宁目光森寒,这些,都是他一手提拔培养的势力,竟被一株株拔出。 “九阶尊者又如何,只要是还忠于那前代皇主之人,哪个不是被一点点拔出,现在还能剩下几个? 那人再厉害,也死了八百年了,我们这样勉强被盟友保下的几人,也只得如我一样苟延残喘。” 苦笑乏起,白将飞更加颓靡,靠在院门上,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彻底失去了和楚宁对抗的意思,他连楚宁都不是对手,何况是那些轩辕神朝之人。 “好的很。”点头,楚宁眼中寒芒一起,随后,他看向白将飞,道, “以浩天的手段,你们这些逃出来的,带不走神将府的传承,你的怒灵,也根本没有得到运用,否则不至于这般之弱,区区一个神玄帝国,你都难以摆明。” “是,我是修炼不全,否则,你以为你当真能越阶打败我怒焰神将府之人,从来都是我们以怒灵越阶杀敌。” 骤然怒起,白将飞有些激动,不过,很快他又低下头,争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怒焰神将府已毁,所有典籍都被销毁,不可能还有残留了。 “以怒为灵,以火为源,身化万千烈焰,不死不灭,怒灵永存,怒焰神将白雄当初在轩辕神朝神将之中排名也能如前三,浩天杀不了他,最多只能封印,否则付出的代价太大。” 见着白将飞这副模样,楚宁叹了口气,走过去,将他一把拉起,一边说着,一边一掌打在了他的胸口。 “你做什么。” 白将飞大惊,想要反抗,可早已经失去了所有反抗的余力。 “神魂被斩,识海被伤,都不是大事,怒灵化身为火,火不灭,人不死,永存世间,小子,好好学着吧。” 嘴角轻佻,楚宁一只手按在白将飞心口,恐怖灵气冲入,神魂同时冲入白将飞脑海,传输心法。 白将飞先是反抗,但很快,他的神情凝固,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楚宁,“这,这难道是我白家的怒焰天神诀,不,不可能,你怎么会我白家的招式,这分明已然被浩天销毁了。” “呵,好好学着,这点小伤都修复不了,丢光怒焰神将府的脸。” 冷呵一声,楚宁体内五行阵动,源源不绝的灵气,灌输到白将飞体内,助他带动怒灵,修炼法决。 当初,这怒焰天神诀,还是他一手帮着白雄依靠那怒灵特性创造,他怎么可能不会,当世,没有几个人比他更清楚怒灵的战力和特性。 “五行火精,天火封体。” 看着白将飞身上气势越来越恐怖,他的伤势和修为,也在逐渐恢复,楚宁召出自己的五彩神光,取出黑发女子封存在其内的一丝天火。 这是他们闯过斩仙三十六重天时所得,是那道门凝聚的无上天火,五行精华,是神物。 即便一丝,都难以控制,楚宁动的很小心,这一丝天火,一个不注意爆燃出去,若无尊者出手,根本无法熄灭。 这是力量等阶上的区别,难以弥补,一丝天火,可以将神玄帝都化为火海。 楚宁用的很小心,一点一点封入白将飞体内,白将飞此时,心中更是震惊,他不认得这火焰,但也知道这火焰的恐怖与强大。 两人都不敢怠慢,一点一点的,将这一丝火焰转移到了白将飞的丹田内,怒灵需要以火点燃守护,这,就是楚宁为白将飞选择的新火。 天色微微见暗,楚宁和白将飞才结束这一次传功,此时,白将飞脸上,只剩下了震惊,甚至是一丝惧怕,“你,你到底是何人。”